现在的场面有些少儿不宜,李怀德已将秦寡妇锁住。
刚才激烈的比赛,让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
“你们大人打架就是激烈啊。”苏进朝他们走了一步,语气很天真,“衣服都脱下来了。”
“我爷爷是老中医,他活着的时候曾说,这样会伤风感冒的。”
“额,呵呵。”李怀德赶紧站起,表情无比尴尬,“你这孩子,怎么躲这里?”
秦淮茹也趁机从地爬起,整理起凌乱的头发和衣裳。
给自己大院的人瞧见这事,她羞愧难当,面红耳赤。
何况,苏进这孩子和她贾家不对付,要是去外面嚼舌根,自己还怎么见人?
这年头,女人在这方面出了问题,哪怕是受害者,也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苏进,你别乱说,我们不是打架。”慌乱之间,秦淮茹说得谎话就有失水准:
“我跟李厂长,是,这是在讨论工作。”
“对,对,我们是在谈论工作。”李怀德连忙接过话,“这不你秦婶有不会的地方,我正在做指导。”
“马就工级考核了,可不能马虎,必须加班加点!”
说着,他左手伸入裤兜里,变戏法般拿出了一把大白兔。
“孩子,快吃大白兔,拿着,要是不够,等会去我办公室,给你一斤。”
苏进也不客气,大咧咧接过大白兔,剥开一颗放入嘴里。
李秦二人放松下来,还好是被苏进撞见,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又知道什么?
这孩子还拿了大白兔,吃人嘴短,再叮嘱几句,也就能将此事瞒下来。
岂知,苏进吃着奶糖,含混不清地道:“厂长伯伯,这是你和秦婶的喜糖吗?”
李怀德瞬间色变,秦淮茹俊俏的面庞,也罩羞恼之色。
苏进也不打算再装,露出了保含深意的笑容:“虽然我年纪小,但你们刚才工作的性质,我可清楚。”
“我也知道这个工作的后果很严重。”
“去年咱轧钢厂徐老帽儿,和一位结了婚的阿姨,可是因为做你们刚才那种工作,被抓去劳改了。”
李怀德听到这里,腿肚子都有些打颤:“这,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咋还这么爱打听消息呢?”
“你可千万别乱说,那对你没好处。”
秦淮茹红着脸恳求:“苏进,秦婶拜托你了,这事儿可千万别去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