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给。”四下无人,傻柱偷偷摸摸将手里的饭盒塞给秦淮茹。
“今儿个杨厂长请大领导,我留了好半条鱼给你。”
“雨水我都不肯给,这些饭菜全给你带的。”
秦淮茹流转的眼波中,带着忧郁:“柱子,要不是你接济,我们要赔苏进这么多钱,这该怎么活?”
傻柱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掌:“谁叫我宅心仁厚,看不得人吃苦呢?”
“苏进那小子你别担心,都回光返照几天了,他享年大概也就是十二岁。”
“今晚他收的钱,很快就得吐出来。”
“傻柱,你的这份好,姐记着呢。”
秦淮茹保含深情地一瞥,让傻柱心都化了,有红颜知己如此,自己做的一切,值得!
又晚些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各自拿着一个厚厚的皮包,赶回大院。
皮包里面,装着他们大半辈子的积蓄。
“老太婆,今晚别煮老太太的饭了。”易中海回到家,就愤然道,“苏进这臭小子,中午的时候,把聋老太送进了拘留所。”
“什么?”一大妈吃惊无比,“老太太不是说要告苏进偷东西吗?怎么苏进没进去,她倒是进去了?”
“还不是这小子搞事情。”
易中海将皮包摔在桌子,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一大妈。
“这小狼崽子,贾家婶子都气得医院了,还不宽限几天,让我们今晚一定要把钱送过去。”
“我和老刘把钱取了出来,吃完饭叫柱子老阎他们,把赔偿金的事儿给他了结掉。”
一大妈也是怒火中烧:“苏家这小子太坏了,把你们三位大爷,都逼成什么样了都?”
“难怪得了没法治的癌病,该!”
时间悄悄地走,院外太阳西沉,天色渐暗时,阎埠贵像个霜打的茄子,败兴而归。
一连几天努力,他也没钓来一条小鱼,想着又要赔出去一大笔,心里痛得像被刀子捅过。
回到家,看到三大妈做了窝头,阎老西饿得手都不洗,拿起一个对付着吃。
“妈,这生活也太苦了了吧?”阎解成啃着窝头,埋怨道,“天天窝头就算了,还只能吃一个,不管饱啊这。”
阎解放也非常不满,大倒苦水:“以前至少还有个咸菜,现在倒好,干给我个窝头啃,咽都咽不下去。”
解旷和解娣俩兄妹,也是满肚子不高兴,
三大妈瞪了几人一眼:“现在咱家的情况,能不饿死就算好了。”
“晚就得送钱过去给苏进,你们要怪,只能怪苏进心太黑,敲了我们家那么多钱。”
“该死的苏进,坏透了。”阎家儿郎骂得异口同声。
“要是能从这家伙那里再蹭点油脂就好了。”
阎解成骂完,回忆那沾满油脂的窝头,吞着口水:“那可真是美味!”
偏偏这时候,后院再次传来无比诱人的食物香味,让几人原本就差的心情,变得更差。
特么的!
那该死的苏进,又开始做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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