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诚一上车就把行李放在座位正上方托管处,余诚个子够高,天天锻炼的他小臂肌肉也很发达,搬行李的动作迅速敏捷。
附近座位有小姐姐手举行李箱在半空中,始终够不着位置,眼见她的力气很快要用尽。
余诚不等人小姐姐请求,主动半空拦截下小姐姐的行李,帮她放好。
“谢谢。”小姐姐见到余诚俊逸的五官,眼睛一亮。
余诚点点头,口罩遮掩了他的微笑。
等安顿好行李,余诚坐下来后,他掏出两个红包给曲以丹:“喏,你的红包。”
曲以丹双手接过,有点奇怪:“咦?有两个红包?一个阿姨给的?另一个呢?”
余诚妈妈年年都有红包给她,一开始收的时候曲以丹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她爸没给余诚包过红包。
但后来拒绝着拒绝着,她就开始麻木了,无论她如何拒绝,阿姨红包还是会下来,她不收的话就余诚独吞进去了。
那还不如她收着。
余诚出力半天,正喝水没空回复她,嘴在不停吨吨吨喝水,眼睛盯着曲以丹。
“该不会,是余诚你自己包的吧?”曲以丹笑开了花,杏眼充满笑意。
“我们的风俗,没结婚的一律不能发红包。”余诚有时候搞不明白,曲以丹这脑子怎么把游戏和学业同时搞好的。
忘性大到不行。
“那是?”
“球叔他们给的。”余诚伸出双手表示投降:“不是我主动拿的,昨晚走的时候他们硬塞给我的。”
曲以丹微微两指夹开红包封口看了下,立马又收了回去。
给了一千。
“店又破又小的,不舍得拿钱装修装修布置布置,反倒把钱花在我们身上来了。”曲以丹眼角要尿尿了。
初一到大一,酸辣粉店就没变过,中间两三年粉白墙黄得让客人在某团上投诉环境太差,才重新粉刷过几次。
“说是,上大学的时候没来得及给,这次就当补上了。”余诚拉上拉链。
一片心意,话说到这份上,余诚不知道如何拒绝。
火车发动好一会,列车内什么声音都有,与同伴讲话的,外放某音短视频时不时发现剧烈笑声的,还有的社牛与隔壁交谈上了。
对面小姐姐直勾勾盯着余诚手拇指处贴的膏贴,“小帅哥,你的手受伤了还帮我搬行李,真谢谢你!”
“没事不碍事的,职业病来的,早点贴膏药保护起来而己。”余诚象征性地活动手指。
“看你年纪轻轻,居然工作了!是程序猿吗?”小姐姐好奇地问。
“我的工作是游戏,每天手指活动大。”面对好奇心极重的陌生人,余诚最后还是选择了个隐晦的表达。
中途曲以丹也加入群聊,与对面小姐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得知小姐姐原来是做媒体行业工作。
那两人理解为何小姐姐这么八卦了,论起来也算“职业病”。
火车走了四小时,终于到广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