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定国身上没了束缚,也在打量死牢外的两名公子。
李冕说了第一句话:“我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免去了你的死罪。”
李定国听了这句话,还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李冕。
似乎是没有因为救命恩人,出现感恩戴德的情绪。
李冕说了第二句话:“你爷爷的病已经医治好了,正在养济院里养着,休养个几个月便可以痊愈。”
李建国一直没有任何的举动,听到一句医治好了爷爷,突然站了起来。
等到李定国站起来,李冕孙传庭两人同时眼前一亮,好高大的一名少年。
李定国来到了李冕面前,直接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李冕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扶起来李定国以后,只是交代了一句话:“我的身份是京城里的一位驸马,可以给予你一定的支持,只要你能夺走刘鹅头所有的生意和买卖,保证不会受到官面上的刁难。”
李定国本就与刘鹅头结下了死仇,把他打入了死牢不算,还害得爷爷几乎丧命。
没有李冕的承诺,李定国只要出去了,就会拿着自己的这条命换了刘鹅头的命。
李定国肯定的说道:“请恩公放心,小人豁出去这条命了,也要帮恩公夺走了刘鹅头的生意和买卖。”
李冕没有在意他所说的话,留下一句话,便和孙传庭一起离开了。
离开了顺天府大牢以后,李冕先后就找了十几人,用来对付草场院的刘鹅头等人。
除了李定国以外,其中还有两人,孙传庭勉强可以瞧得上眼。
一名叫做贺锦的落魄读书人,一名叫做老回回的灶户。
找到了在黄册上挑选了十几人,李冕似乎是稳坐钓鱼台了,吃定了草场院。
这就让孙传庭费解了,跟在旁边接连看了几天,实在是按耐不住的询问了一句:“草场院涉及了很多官署衙门的银利,晋冠找来十几名市井百姓,到底可以起到何种作用?”
说是询问能够起到的作用,其实是在说,不会对草场院产生丝毫的影响。
李冕早就知道孙传庭会有这么一句询问,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面对严党、东林党、宦官、军头等各方朋党,别说是我一个驸马,就算是白谷兄照样是扛不住压迫,恐怕孙公和袁公二人也不能。唯一可以面对这些朋党,不用退让分毫的人只有一个。”
孙传庭下意识说了一个人:“陛下。”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便又摇了摇头,露出了自嘲的笑容,陛下怎么会关心草场院的小事。
在孙传庭诧异的眼神里,李冕却是点头了:“不错,唯一能够解决草场院这件事的人,只有陛下了。今天找来这些人,只是第一步,白谷兄慢慢看下去便知道了,我要让那些朋党的压迫和算计,全都落在陛下面前。”
孙传庭顿时就来了兴致,想要看看李冕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所有的朋党推到陛下面前。
孙传庭期待的说道:“孙某便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