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库拉索心底的骇浪惊涛化为核弹轰然爆炸。
他竟然知道。
自己的身份这么隐秘,他怎么会知道?
一颗汗珠滴落。
银司郎淡淡一笑:“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其实很简单,因为我了解你。当你说罪母是疯子的时候,你就露馅了。”
“没错。”
“罪母确实是一群疯子。但是这个词不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因为你的人设本身就是一个疯子。疯子说别人疯子,那么只有一个解释。”
“你在故意掩盖自己的身份,换句话就是心虚。”
“为什么心虚呢?容我卖个关子。”
“让我怀疑你的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你说黑衣组织不会关注这个新兴的组织。你似乎忘了我的身份。”
“作为白道,对于黑道的信息本来就会比黑道本身慢。而作为一个跨国性的犯罪集团,黑衣组织不可能对神秘组织.....我们换个词吧。黑衣组织肯定早就注意到罪母组织,而你作为朗姆的心腹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而你却轻描淡写的抹掉罪母组织的存在感,从心理学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
银司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库拉索听得手脚冰冷,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多说了几句话,竟然能让这个男人推理到这个地步。
“库拉索女士,我说得对吗?”
库拉索露出挣扎的眼神,良久,她缓缓说道:“你说得没错。那几个爆炸案都是我们罪母宫策划的,不过我们也没有伤及无辜,只是把该死的人审判了。”
罪母宫?
银司郎嘴角抽搐:这么中二的名字。
“你确定没有伤及无辜?四方酒店如果不是我命大,或许死亡名单里就会多出两个名字。”
“那是一个意外。当时我们已经通知手下不再让任何人入住,结果那个手下根本拦不住你。因为这样,我们还因此修改了一下爆炸顺序,给足了你们逃离的时间。可你却非要往爬,这一点让我们始料未及。”
银司郎的脸有些红。
那天晚确实有人拦着不让他入住。
可有希子都在懐里了,箭在弦呐,哪能不发。
刚爆炸的时候,确实有足够的逃生时间,可他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放弃了这个机会。
现在想想,貌似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额.
能承认吗?绝对是她们的错。
“出现计划之外的事,只能说明你们的计划有漏洞。”
“另外,他们的罪自然有法律制裁,你们越过法律去审判同样也是犯罪。而且,你们的罪更加大,牵涉范围更加广。”
“我们不在乎。”
“法律能做什么,杀人不用赔命,这样的法律要来有什么用。”
额。
银司郎忘了,库拉索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跟她谈法律确实是对牛弹琴。
“既然这样,只能把你抓拿归案了。”
“你不敢。”
“很有意思。你说我不能,我可以理解。毕竟我现在没有你的罪证,可是你说我不敢,这就过分了。把你抓回去扣留48小时,轻轻松松。”
“你似乎忘了妃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