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觉得觉得惩治恶人始终没错。有专门的司法机构去惩治就足够了,当事人只需了解恶人已经被惩治,完全没必要为了一个恶人,把自己善良的心境变得与恶人无异。
换句话说,这种被阎瑗带出来了解恶人在惩治的后的现状,张玲看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阎瑗自是不会轻易承认张玲的质问,装傻充愣的看了一眼前方,然后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说:
“哎呀,什么会算卦?不能够啊!我有什么本事你还不清楚。想必我定是被单位同事给骗了。这么偏僻的地方,看着确实不像有买手店。不然,我们还会去X商厦看看。”
张玲已经回过味的说:“是吗?让我猜猜看,你的那个同事定是姓李吧。”
“你怎么知道我同事姓李?不记得有给你提过呀!”阎瑗问完就感到一阵心虚。
这句话对张玲来说间接的暴露了李想。
“我不但知道你的那个同事姓李,还知道你是我身边潜伏了许久的特务。每天总是把我的行踪与喜好密报给你的那位李姓同事。”
她最近依旧每日早晨为李想准备早餐。
在与李想的接触中发现这个男人总能预判出她接下来的言行。
有时候感觉李想的对她的了解程度,远远超过了她自己对自己的了解程度。
她觉得这就很没道理。
她与李想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却感觉李想似乎已经认识她很久了。
阎瑗听着张玲有模有样的叙述着,身体不自觉拉开着与她的距离,保持尴尬的笑容继续狡辩道:
“没,没有,绝对没有。这种出卖闺蜜的事情,我阎瑗绝对不会做,也不可能做的呀。张玲,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人家今日确实是陪你出来逛街的。”
“是吗?”听着阎瑗的辩解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让张玲更加确信了阎瑗“叛变成了叛徒”。
她起初只是怀疑有人向李想通报自己的行踪与喜好等。
她有怀疑过一心只想把自己嫁出去的父亲,也怀疑过街坊邻居见钱眼开做了李想的眼线,可就从没有怀疑过阎瑗。
因为她觉得阎瑗向来对男人看似花痴,但始终都保持相当高的警惕性。毕竟,她们之间的姐妹情已经多年了,更没可能向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出卖自己。
直到今日众多巧合汇聚,让她渐渐开始觉得阎瑗的不同寻常。
“当然!”阎瑗明显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但还是装作费解的模样试探性的问,“张玲,你今日好奇怪啊!干嘛突然说我向同事泄露了你的行踪?说的好像你是众人关心的流量明星似的。放心,没人会在乎你的行踪的。”
“哦,你说的也是啊!”张玲若有所思的说。
她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将话直接挑明了,想看看阎瑗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
当然,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她清楚这些都是李想为她而做的。
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把这件事做得难看。
更何况张玲打心眼里还是喜欢这种有人默默为她付出的感觉。
她觉得已经基本确定了其在李想心中的地位。
那么就能让李想成为她潜意识里初恋的完美替身。
为此,那么接下来她是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即让李想逐步心甘情愿的开始承担起初恋对她的承诺与责任。
阎瑗看到张玲不再咄咄逼人,确信自己的刚才完美解释,已经完全取得了信任。她准备逃跑的紧绷神经因此放松了许多。
“对嘛,我看就是你没事想多了吧。咱们多年的姐妹情,你想我还能害你不成?”
张玲突然又神色凝重的说:“你这坑货,害我还少了?远的不说,上次你在我家吃饭的时候,突然暴露我与李想相亲的事。这事过去没多久,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阎瑗一头黑线,都说女人上了三十都健忘,这件事她基本上都快忘记了,没想到张玲的记性依旧这么好。
“没,没有。张玲,这个你听我说……”
这个问题对阎瑗来说还真不太好解释。
阎瑗心中祈祷上苍谁来救救她?
男人,果然都是祸水,害得她们姐妹情都出现了危机。
香奈儿的香水虽好,但以她的能力,想要拥有一款还是可以的。
完全没必要贪图这些枉顾了与张玲之间的姐妹情。
她咬牙打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贪图李想的便宜了。
“说吧,我今儿还真想听听你还能说些什么?”张玲说。
这个时候对阎瑗来说,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张玲的手机,好像上苍听到了阎瑗虔诚的祈祷。
阎瑗犹如绝处逢生一般激动说:“电话,你的电话响了,张玲你还是先接电话吧。”
这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铃声响了这么久,看着也不像是一般的骚扰电话。
张玲还是选择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电话的那头随即传来一个干练的女人声音。
“喂,请问你是张玲吗?”
张玲有些好奇的说:“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张玲,我叫上官傲雪,是李想的秘书。今日打电话给你,主要想约你出来喝一杯茶。不知张小姐今日是否有空?”
张玲有些疑惑了,她与李想的秘书好像没有交集,不知找她究竟什么事?
“有事电话里说不行吗?”她打心里不想见面的说。
“这事关张小姐,电话里说不方便,也说不清楚。我看你要是不忙的话,约着见一面吧,地方你来定。”上官傲雪语气神秘的说。
对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张玲考虑再三道:“好吧。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