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比是有人往他脸狠狠来了一记大逼兜,给他的心里造成了极大的心灵伤害。
“一县之痛,一线之伤啊,想我文灯县存在三百余载,就没有发生过如此重大的恶劣事件。”
董富狠狠将手中的《金瓶女》砸在桌,暴躁的大喝道。
几名捕快站在旁边一言不敢发,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只能说邪祟乱世,世事难料啊。
就在这时,屋外跑进来一名衙役说道:“大人,宁大人回来了。”
董富瞬间眼前一亮,文灯县发生如此惨事,于公于私无论如何,他这县令的乌纱帽都是难保的。
丢了乌纱帽还不要紧,就怕头一怒,要让他以命给文灯县一个交代。
而这时候,宁皆休就是他唯一的保命希望了。
“快,带我去见宁大人。”
董富飞快跑出书房,就跟着衙役往公堂方向跑去。
此时公堂之内,宁皆休坐在县令专座,脚踩陆登科的尸首,聚灵幡放于桌。
文灯县发生的惨状,他都已经从衙门里的捕快们那听说了。
想到这些事都乃自己脚下这妖人所为,宁皆休心里便颇不是滋味。
天下苦邪祟久已,连靠近朝天都的文灯县都会出现这种伤亡,那那些远离朝天都的州府。
甚至那些脱离了大商控制的州府,那里的百姓又得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邪祟一日除不尽,天下百姓便永无安宁。
宁皆休心里蓦然产生了要以此为己任的决心,这也是当初他之所以加入新人营,再苦再累也要加入伏魔司的原因。
更何况,宁皆休铲除邪祟还有全能熟练度可以获得,简直何乐而不为。
“宁大人!”
正当宁皆休沉浸于自己的思考中时,董富甩着一身肉就从公堂外跑了进来。
不等宁皆休发问,此人便直接双膝跪地,老眼含泪的喊道:“宁大人,是我失职,没有保护好文灯县的百姓们,我该死啊。”
“行了,人死不能复生,头那边我会替你解释的。”宁皆休一脚将陆登科的尸首踢到董富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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