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骂的不解气,她又手去撕巴秦淮茹。
“妈,我是有苦衷的啊,你听我解释啊,我……”
“你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脏事都干了,你还有脸说,自己有苦衷,你有没有一丁点的廉耻心,不知道羞耻怎么什么吧你……”
秦淮茹一边护着自己,一边为自己说话,她想给贾张氏解释一下,想着说出自己的苦衷,也都是为了家里,贾张氏应该能原谅她。
可是,秦淮茹还没有解释呢,贾张氏就打断了她,根本就不给她机会,也不会听她说什么。
既然贾张氏什么也不听,那也不能让她欺负啊。
于是,秦淮茹推了一把贾张氏,把贾张氏要挠她的手,给甩开了。
“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媳妇,你竟然敢推搡我,做了见不得光的事,你还有脸了?”
被推开的贾张氏,骂了两句,又扑来,和秦淮茹撕巴在一块了。
秦淮茹也不再让着贾张氏了,两个人扭打在一块,鬼哭狼嚎的。
屋里的小当和槐花,看到两个大人打在一块了,躲在外屋哭成了一团。
“住手,凭什么打我姐!”
秦京茹被贾家的吵闹声给吸引来了,一进屋就看到了,秦淮茹和贾张氏撕巴在一起了。
她大喊了一声,结果,没人听她的,贾张氏还是继续挠秦淮茹。
于是,秦京茹看不下去了,她直接手了,帮着秦淮茹一块打贾张氏。
两个打一个,贾张氏很快就不敌秦氏姐妹俩,松了手。
“好哇,你们两个人打我一个老婆子,真是不要脸,一个偷男人,一个烂女人!”
贾张氏虽然松了手,但她是不松口,看到着面前的两个姐妹,她是张跟就骂。
“你个死老婆子,看我不撕裂你的狗嘴,看你还怎么乱叫乱咬人!”
秦京茹听不下去了,她冲过去,和贾张氏又撕巴到了一块。
秦淮茹就是愣愣的看着,屋里吵的是一团的糟。
突然,秦淮茹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待了。
于是,她起身,下床,冲出四合院,跑了。
秦京茹和贾张氏两个人扭打了一会儿,才发现秦淮茹已经走了,她们两也收手了,秦淮茹都走了,她们两个打的也没有意思了。
相互骂了几句,秦京茹就回了后院。
秦淮茹从四合院跑出来,一直跑到东直外的桥,停了下来,站在桥,又是愣愣的看着河道里。
就这么一直愣愣的看着河道的水面,秦淮茹在这个地方看了一下午。
直到下午,轧钢厂下班,有好多人看到秦淮茹站在桥边。
大家都以为秦淮茹是想她的儿子棒梗了,所以才站在这个位置,看着河道里。
直到,天快黑了,苏平也下班了,他经过东直门外的桥时,看到河道里的河沿,站着一个人。
仔细的一看,那个人正是秦淮茹。
苏平感觉这秦淮茹有点不太正常,一个人站在河沿,死盯着水面,神情有些不对劲啊。
于是,苏平也不着急回家了,他倒是想看看,这秦淮茹会怎么样。
苏平掏出烟盒,点一根烟,慢慢的抽起来。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河沿的秦淮茹已经看不清了,只能看到有一个人在那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