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苏平还特意数着,一下午,秦淮茹跑了8次厕所。
苏平一连几天,在厂区里,都看到秦淮茹频繁的厕所,他就更加的确定了,秦淮茹的下面应该是不舒服。
于是,在保卫干事躲一块抽烟的时候,苏平决定放出一个消息去。
“你们听说了嘛,咱厂里的秦淮茹,得了那方面的病了。”
“那方面,是哪方面啊?她一个女同志,不就是妇科病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要是妇科的普通病症也就好了,可我听说,她得的是花柳病,就是因为那种事干多了,才得了花柳病的。”
“真的假的?我还想着找秦淮茹会会呢,没想到她得了这种病,那我还怎么找她交流交流啊,没戏了没戏了。”
苏平放出来的这个消息,慢慢的从轧钢厂的男职工中流传开来。
有些和秦淮茹发生过关系的男同志,听到花柳病的时候,胆怯了,手里的馒头菜都不香了。
当天下午就请假去男科看病去了,他们是真的担心啊,万一自己被感染,那岂不是玩完了。
流言越传越邪乎,秦淮茹得花柳病的事情,连厂里的一些女职工都知道了。
大家在食堂里,或是车间里,看到秦淮茹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自己被传染了。
比秦淮茹得花柳病更让人热闹的是,秦淮茹得的花柳病,更加坐实了她在厂里从事卖肉的活动。
以前,厂里的职工都是瞎说瞎猜,现在听说秦淮茹得了这样病,大家更像是看到了真相一样。
如果秦淮茹没有干卖肉的事,那她怎么会得花柳病呢。
“我可听说了,这老辈儿啊,能得花柳病的,那可都是八大胡同里出来的小姐们,要不就是经常逛八大胡同的。”
“我也听说了,只有妓女才会得那样的病呢,唉,她秦淮茹看去本本分分的一个女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女人。”
秦淮茹也感到奇怪了,只要她在厂区里走路,她的后面总会有人在指指点点的。
还有人会刻意的躲开她,这让秦淮茹感觉到自己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她又不知道人们到底在议论她什么。
那些人又在躲什么,为什么会躲着她,她感觉自己除了厕所多一点,其他方面和以前都是一样的。
终于,有一天,这个流言传到了班组长的耳朵里面。
于是,班组长劝秦淮茹回家休息,不让她班了。
“秦淮茹,你这个身体病了,就不要班了,回家养病,等病养好了,你再回来班,从明天开始你在家养病啊。”
“组长,我没问题的,我的病不耽误干活的,我还能干下去的。”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听话呢,让你回家养病,不光光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全车间的人考虑嘛。”
“组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了,他们是怎么说的?你告诉我。”
秦淮茹硬是要坚持班,可是班组长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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