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承钧扫码结了帐,正准备带着赵静渝往外面走,阿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体温枪:“你们两个是谁感冒了,来测个体温,看发不发烧,发烧了要吃退烧药,温度太高要去医院打针。”
都快走到门口了,听到阿姨的话,祝承钧停住脚,转身往柜台走了几步,见赵静渝没跟上来,又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带她走:“站着不动干什么,又不想打针是不是?”语气温润又宠溺,跟哄小孩似的。
“不想。”赵静渝睁着大眼睛诚实地点点头。
赵静渝不想打针,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打针。
小时候在幼儿园,她就是班里那几个需要被老师按着才能扎进去针的同学之一。
长大了,有时候感冒,她也是能吃药绝不打针的那种。
祝承钧看她两秒,沉思半晌,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阿姨面前:“先看看发烧到多少”边说着,边撩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赵静渝还来不及反抗。
阿姨把温度枪往赵静渝额头上一贴,发出“嘀”的一声,阿姨拿下温度枪,还不忘说一声:“这小闺女额头长得真好。”
赵静渝笑笑。
祝承钧在一旁,眼神淡淡地扫过赵静渝的额头,又看向阿姨问:“温度是多少?”
“39°,烧得不低,得去打针啊!”阿姨说着,又扔过来一盒消炎药,“姑娘嗓子肯定也不舒服吧,配合感冒药一起吃点,再打个针,明天就好了。”
“我烧得这么厉害啊?”赵静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温度还挺正常的啊,只是嗓子确实有点干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