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中院还有那么一滩没被清洗的血迹在那摆着呢。
现在当事人回来了一个,大家都纷纷跑到秦淮茹这打听,曹德仁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秦淮茹简单的跟几个大妈说了一下情况,曹德仁只是晕倒了,不是不行了。
几个大妈听见这话,变的越发兴奋了,激动的自发组成小圈子就聊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聊的最兴奋,信誓旦旦的说着曹德仁肯定是不行了的婆婆。
本想把婆婆拉走,别在这背后咒人,毕竟这事好说不好听。
换来的是贾张氏的一顿训斥。
“衣服没洗完,饭没做的,还在这杵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去洗你的衣服!”
撵走了儿媳妇,贾张氏开开心心的继续加入了讨论大军。
贾张氏刚挤进大妈们之间的群聊人群,就听见大家正在讨论曹德仁工作的问题。
“要我说呐,曹德仁那病应该是一直都没好,也就是他爷爷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借着把家产都捐给街道的机会,让街道跟厂子说曹德仁那小子的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不会影响工作。”
“要不然轧钢厂怎么可能要他一个病秧子。”
“那曹德仁刚搬进来的时候,身体不是挺好的吗,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说不定人家是真好了呢。”
“切!”
“真好了能是现在这样子?”
“要不就是他爷爷没了,没人给他开药,这孩子自己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自己抓药乱吃,给自己整的病情加重了。”
“有可能,有可能!”
大妈们纷纷应和这种猜想。
“也就是这一个月的功夫吧?之前还算可以的。”
“再看看最近这一个月的功夫,刚开始那几天,大家什么时候看见曹德仁鼻孔里没差着两根纸条的?”
看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没看见过。
引导话题的这位大妈更兴奋了,感觉自己就是福尔摩斯附体。
正在慢慢的推导挖掘出事情的真相。
“都没看见过吧!”
“再对比一下刚才咱们过去中院看的那一滩还没清洗的血迹,大家说说哪个好人经得起这么个流血法,那不得把血都给刘干了!”
这时一个大妈插话了。
“那不是后边几天流的没刚开始勤了吗?我问过小曹了,小曹说这是快好了。”
“什么快好了?照着今天这样子,那就不是快好了,而是血快流干了,没的流了才对。”
“要不然今天能直接晕倒在中院?”
“蛮有道理的。”
“他二大妈!”
“你跟曹德仁也都是后院的,平时你就没见过他流鼻血的样子?”
二大妈:“没见过,谁闲的没事去看别人流鼻血是什么样子啊。”
“不过有一次。”
“我看见小曹自己一个人蹲在水龙头旁边蹲了十多分钟,低着个头动都不动,好一段时间之后,我出门倒水,才看见曹德仁拉着根水管在那冲地。”
“你说那时候他是不是在那冲洗血迹呢?”
估摸着是了。
“哎你们说曹德人得的能是个什么病?”
这时候一个一直在边缘吃瓜的大妈开口了。
“这事我到是心里多少有点想法,我听我娘家侄子媳妇家的表弟说起过类似的情况,听说有一种叫白血病的病,就跟这情况差不多,都是鼻子控制不住的流鼻血。”
“那你娘家侄子媳妇家的表弟没说过后来那人怎么了?”
大妈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吃瓜的群众。
“死了!听说是什么扩散了,人就直接没了。”
“嘶”
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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