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亥也在拉着他的小伙伴们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你们相信我华姐,咱们不是说话要干一票大的吗?到时候让揍我们的父母亲看看,我们没有投资错!你们瞧现在走的那些商人越多,我们就站股份越大,到时候赚的可就是天文数字了!”胡亥激动的说着,“再说了我父亲皇上都没有慌,咱们慌什么!”胡亥将他们一个个安抚好,“所以你们要不要跟着我华姐干一票大的?!”
“要!”
“要!”
整齐划一的喊声。
“所以你们还要不要退钱!”胡亥又问道。
“不退!”
“不退!”
“好以后你们个个都是我们项目的大股东!”胡亥又给他们灌了些鸡汤。
而就在她在处理商人的这些事时,由于听觉比较敏锐,一早便察觉到街道的另一头好似乱哄哄的。
而街道的那边正是县衙所处的位置,直觉告诉她定是出什么事了。
荷华将这里交给小翠处理,自己则是去了县衙。
县令坐在高堂之上,“堂下所谓何人!”
别说看他的样子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实际上手心已经冒气了冷汗。
县衙外面还围着很多打抱不平的人。
“民妇和家夫是三原县的郭家村的人。”那名妇人作答。
“可有什么冤屈?”
“民妇勤勤恳恳在家耕种,我家儿子听闻公主招工会给工钱,民妇想着家里人多让他出去做工也无妨还能补贴些家用,并且公主是答应过有两顿吃食的,可谁曾想工地上的人不给他吃食还让他干重活,他就被这么饿死了……”
那妇人说的声泪俱下,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大家都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共情,谁家还没几个孩子啊!
“一定要还他们一个公道啊!”有人在县衙外面大喊。
这时候有不经意的一个人在人群中说了一句,“可是俺儿子说工地上吃的挺好的呀,还有白面馒头,跟工友关系也很好……”
只是没有人在意他,很快他的声音便被掩埋在人海里面。
荷华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况,每个人都在批评着她,都在为妇人道不平。
荷华站在有些距离的地方看着,好像是说自己的工地出事了。
“那你可有证据?”县令问道。
“我儿子的死不就是证据吗?!”那妇人抱着一具尸体痛苦。
“求县令大人能够还我们一个公道!”底下跪着的男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