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大伯一家也来了,一人不漏,爷爷沉重的说道:“以后恐怕很难再有今天这么丰盛的晚宴了,可惜老二和老三不在。”
变天了,林爷爷和远在港城和M国的二伯三伯打过电话,在风向没明确之前,不要和家里联系。
大家都知道如今情况很危急,都沉重的没有接话。
林爷爷絮絮说道:“之前我和大家说过去乡下,后来也和老大老四仔细讨论过。
早年家里有一管家的老家在黑省,战乱的时候没活过来,家里人这几年也陆续去了。
建国前我假扮他亲戚和他一起去过他们村子,这次我们还去他们村。
林锦星想到前段时间自己家打的那么多首饰,悄咪咪的举手小声问道:“我们属于资产阶级吗?”
爷爷林文远慢悠悠的喝口茶,惆怅道:“之前我们属于红色资本家,你二爷爷、三爷爷和你大伯从军,我和你爸、二叔、三叔经商赚钱,通过经商的便利,为军中送了很多粮食、药品、武@器等物资。
后来你堂哥他们长大后,你大堂哥二堂哥也从军。
现在我们不是资本家了,至少在国内不是资本家,我们只是有钱人。”
林锦星:哦,可恶的有钱人……
五月,林锦星和九新又交易了一次,将这个月的交易次数用没了。
这次交易的是淡水鱼虾,交易的量也大,五十颗带土植物+土换了七千斤河鲜,其中大部分是鱼。
另外,林锦星送了九新一个大西瓜,九新送了林锦星一大盒珍珠,200多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