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纯之靠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悠悠道:“我们在成为拓荒者者之前,都会与联邦政府签订一份十五年的协议。前五年在联邦政府专业部门进行专业训练,后十年成为一名拓荒者,为联邦政府搜集有关阈的一切资料。”
“我们是第一批与联邦政府签订协议的拓荒者,去年接受完为期五年的特训,今年是我们实操的第一年。联邦政府为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现在想撂挑子走人,联邦政府能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那下次进入阈是什么时候?”涂苒询问,她得尽量在这段时间内学一些保命技巧。
“不知道。”席纯之耸肩。
“?”
涂苒不相信,“这怎么会不知道?”
只要是工作,就有上班下班的固定时间啊。
席纯之叹了口气,“阈的开放与关闭没有固定时间,也许一年也不开放,也许现在立马就会开放,大多数时候,它半个月开放一次,所以并没有准确的时间。”
这么随机的吗?涂苒汗颜。
“那你从现在到阈下次开放之前,可以一直待在家吗?”涂苒卑微询问。
如果有席纯之帮助她,她一定能事半功倍。
席纯之又摇了摇头。
“不能,不仅我不能一直待在家里,你也不能。”
“?”
“为什么?”
“我们也负责一部分的安保任务,在阈关闭的这段时间里,我们需要执行日常巡逻任务。”席纯之平静道:“联邦政府花大价钱把我们培养出来,就不能浪费我们一丁半点儿的价值。”
这不就是资本家吗?
万恶的资本家!
果然不管在哪个世界,资本家都是最会压榨员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