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扑面,鸟语悦耳。
苏长宁笑着看着三人,继续说:“你们不必惊讶,我和这和尚是亲戚没错,你们别看我小,我和他父亲是同辈,按照世俗间的辈分,他应该喊我一声表叔。”
苏长宁和疯和尚本不是什么亲戚,只是疯和尚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对别人说苏长宁是他亲戚。
这一点,苏长宁已经看穿,他是个很少吃亏的主,既然以亲戚相称,怎么着也得是个长辈。
疯和尚咧着嘴,挠着后脑勺,心中感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既然苏长宁抢先说一步,他也不好反驳,生怕让人看出点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这表叔十几年都没有出过远门,一直都待在镇上,是个实足的土包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让两位见笑了。”
陈清坤笑了笑,很是客气:“哪里,哪里,这位小兄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么会是土包子。”
朱宣明笑着附和道:“就是,就是。”
苏长宁听到这话满心欢喜,看来这个和尚确实很有脸面,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
疯和尚的神色没有多大变化,心中却臭骂:“就这种人也敢说一表人才?真他娘的眼瞎啊。”
他有些无奈:“两位别再吹捧他,他就是一个乡下人,咋们还是快些走,和尚我早就饿了。”
苏长宁立刻走在众人面前,抬起胸膛,双手负背:“大侄子,表叔是个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待会你可得好好带表叔见见世面。”
疯和尚默不作声,心中鄙视这个少年,人小鬼大,幸亏自己没有让他跟着,把他扔在御剑门是对的选择。
四人走进云雾中,苏长宁感到丝丝清凉,沁人心脾,隐约能看见云雾中的亭台楼阁。
在苏长宁的印象当中,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繁华的建筑,琉璃的屋顶,汉白石砌成的高墙,山门之中坐立的两头石狮子,栩栩如生,走过山门,出现在眼前的是各种奇花异草和假山。
对于御剑门的一切,苏长宁都感到好奇,甚至有点惊讶,真如疯和尚所说的乡下人进城。
过往的御剑门弟子,看见陈朱二人,都恭敬的打个招呼,问声好。
苏长宁左看看,右看看,丝毫不理会周围人传来的异样眼光,也不去理会疯和尚等人在说些什么。
看见相貌如花的女弟子,苏长宁也会上去套个近乎,却迎来别人的冷眼相待,不过他到不在乎这些,在长宁镇上的时候,他就经常被人冷眼相待,时常被人追着打骂,脸皮早已经厚如墙。
脸皮厚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感到不好意思。
两天过后。
这两天时间,苏长宁过得很开心,已经渐渐忘记了悲伤,悲伤越快忘记越好,一个人若是沉浸在悲伤当中,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
苏长宁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碰巧遇到了疯和尚,这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但让苏长宁感到奇怪的是,疯和尚一大清早就在房门口张牙舞爪,像是中邪一样的乱跳。
苏长宁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疯和尚,你发什么神经?”
疯和尚回头看了苏长宁一样:“土包子,没见过世面,我在练武功,你别打扰我。”
苏长宁捧腹大笑。
疯和尚听见笑声,停了下来,目光看向苏长宁:“你笑个屁啊,土包子,啥也不懂就知道笑,我今天就要走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惹祸,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