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死瞪着她,不说话。
白宪嫄:“要不……你要暂时不想成亲,我帮你安排个侍妾?你想要什么样的?”
于仞转身就走了。
“诶?于仞?”白宪嫄喊了一声,没喊回来。
“这人怎么这么倔呢?”白宪嫄很愁,“都二十三了还不成亲,是什么缘故?”
……
于仞脚步似箭,回到西二院。
他的门口,晾着一床洗过的床单。
隐约可见,有个地方有点点很浅的颜色,洗不掉。
他发泄般地,猛然一拳打在床单上。
“砰”一声响,把旁边正在洗衣服的秦琅吓了一跳。
“咦?头儿,你干啥呢?”秦琅瞪着双大眼睛问,“谁惹你了?”
于仞却没理他,回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秦琅:“……怎么了这是!”
于仞进屋,倒了杯水喝。
然后那满身的怒气就像被水浇灭了一般,整个人变得冰冷灰暗起来,一动不动,像个失去生气的石雕。
良久,他挪步过去,打开他的衣柜,拿出个漆花红木箱子,用怀里的钥匙打开了,从里面摸出个东西来,拿在手里痴痴地看。
那是个黑漆漆的干木桃,是烘干的,并不干瘪,形状保留得非常完整。
那天,在芙蓉山避暑山庄,为了学跳舞的问题,白宪嫄跟几个同龄人吵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