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白宪嫄过去,一把抱住了明显消瘦孱弱了很多的老夫人,流泪问:“祖母,您真的不愿意再看到我了吗?您也不要阿嫄了吗?”
这三个月里,白宪嫄非常排斥邬宓母女,当众给邬宓难堪,把白婉柔推进湖里,甚至还拿蜡烛烧伤了白婉柔,种种行径,让卢老夫人很生气。
卢老夫人本来还在恼着,但此时见她哭了,心里的某块地方突然就软了,也是红了眼眶,拍着她的背:“你这傻孩子,怎么会呢?”
“她们都说,您不愿意见我!我来了这里好几次,想给您请安认错,她们都不让我进来!说您见了我,病情会加重!”白宪嫄一脸委屈,“我还以为您不要了我呢!”
老夫人一愣:“是吗?谁拦着不让你进来?”
白宪嫄:“是福婶子。”
老夫人看向门口侯着的福婶:“还有这事?”
福婶子张嘴就要狡辩,三婶在旁说:“千真万确!本来阿嫄跟我说我还不信!刚刚跟着她过来,还真是!”
渥丹过去给卢老夫人跪下,哭着说:“老夫人,今儿姑娘千辛万苦,都在大街上给人跪了,请了刘神医来给您看病,结果福婶说,您已经睡下了,让大夫进来,让姑娘回去!前两次也是,把她赶了回去,不让她见您,我们姑娘哭了好久!”
老夫人脸色沉了下来,问:“阿福,你为什么不让阿嫄进来?”
福婶慌忙跪下,说:“老夫人,是……是……”
“是我的吩咐。”外面突然响起邬宓的声音,她快步走了进来,看祖孙两人搂在一块,笑得满脸欣慰:“看样子,祖孙两人和好了!我这颗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卢老夫人见了她,语气就温和了很多,问:“是你让福婶拦着阿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