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离家出走四十八小时之后又一次坐在了产屋敷的宅邸之中。
早就知道他离家出走的天音只是把鼬抱过来用力的搓了搓,就好像是在搓丸子一样。
身为母亲的天音看着肉乎乎的鼬,捏了捏幼子的脸颊说道:“鼬君有没有给义勇君添麻烦?”
鼬看着天音捏了捏她的手指,他认为天音应该把这句话倒过来询问,关于铁憨憨富冈义勇有没有给自己添麻烦!
天音笑眯眯的看着幼子,从鼬的“回答”来看,他与富冈义勇应该过的非常的愉快。
不过天音有一些好奇,她还以为鼬并不怎么适应和富冈义勇的接触,没想到他离家出走的时候,没有选择关系最“好”的无一郎,也没有抱住最温柔的蝴蝶忍的大腿,唯独是找到了富冈义勇,这着实让产屋敷天音觉得奇怪。
鼬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他是不会告诉天音,他会选择富冈义勇是与那张已经出炉的训练单有关的!
产屋敷天音天生的敏锐聪慧,鼬的想法他很快就猜到了。
于是来自身为母亲天音的暴击,她点了点鼬的鼻子说道:“既然鼬君回来了,那么柱们为你安排的训练计划就要执行了。”
我记得我是咸鱼的鼬:……
坐在自己房间里的鼬单手托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天音已经把那张看起来特别长的训练单交给他了,上面每一位柱都选择了他们最擅长的进行对自己的训练。
现在离家出走是不可能的了,鼬用手指戳着聚集了除了水柱富冈义勇之外,其余柱“心血”的训练单,开始思考如果自己说出门游历产屋敷夫妇同意的可能性有多少。
这边鼬正在为如何能够逃脱训练而思考,那边他就听见了雏衣的声音从房间的外面传来。
身为姐姐的雏衣是按照母亲和父亲的要求来叫鼬,让他同自己一起去蝴蝶居探望正在接受治疗的水柱,顺便询问水柱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水柱富冈义勇虽然接受了鼬的治疗,但是与猗窝座的战斗比想象中还有惨烈一些,他身上一些小的伤口在蝴蝶忍看来也足够要了他的命。
在回到鬼杀队的总部之后,这位水柱就被强行的扔到了蝴蝶居中进行治疗。
富冈义勇接受治疗,但是有一些事情产屋敷耀哉还是想要早点问清楚的,于是就有了雏衣要前往蝴蝶居的事情。
顺便天音说鼬之前也麻烦了富冈义勇很多,就让雏衣探望水柱的时候把鼬一起带去。
鼬对于去蝴蝶居探望铁憨憨内心是拒绝的,他已经看了蝴蝶忍在训练上的安排,那些奇奇怪怪的课程可以轻松的占满鼬闲暇时的每一分钟,所以他内心拒绝和蝴蝶忍见面,他生怕被蝴蝶忍强行的就在蝴蝶居中进行学习。
但是在温柔的雏衣面前,鼬再怎么拒绝也没有用。
刚好要出门的产屋敷辉利哉看着被姐姐强行拽上马车的鼬,他也看见鼬挣扎的伸出来的小手,但是思考到雏衣深得母亲的真传,产屋敷辉利哉站在原地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直到鼬被强行的塞到了马车之上,产屋敷辉利哉才抬手挥了挥表示对鼬的同情。
……
富冈义勇真在蝴蝶居的病床上放空,蝴蝶忍听说他被上弦月在腹部穿了一个大洞,醒来之后又恢复的事情表示了惊讶。
作为探求真理的大夫,蝴蝶忍把富冈义勇当做一具模型进行上下其手,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他被洞穿的地方连个伤疤都没有。
对于这种违反常理的事情,蝴蝶忍非常怀疑是不是富冈义勇陷入了幻觉,自己臆想出来的。
对此富冈义勇指着自己其中的一个黑眼圈解释,“救我的有白馒头拳头的矮胖子打的。”
被迫提着礼物刚刚进入病房的鼬:……
鼬停下脚步看着手中是各种水果的篮子,他在思考用水果把富冈义勇砸到失忆的可能性是多少。
富冈义勇并不知道自己内涵的就是鼬,他看着鼬手中提着的水果,想到了之前几次鼬表示“亲密”的投喂,自认为自己非常得鼬喜欢的铁憨憨,非常自然的露出了等待投喂的表情。
说实话他觉得鼬手中的苹果就很好。
蝴蝶忍亲切的与鼬以及雏衣打了招呼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富冈义勇身体的探查上。
“难道是年纪更大一些的人吗?”
按照蝴蝶忍的想法,如果是上了年纪的人很可能会呈现出更加矮小的样子,并且因为代谢的问题,有一部分老年人会看起来非常的臃肿。
鼬调整了心情来到了病床边,在雏衣的“帮助”下坐在了病床边,然后把水果篮子放在了富冈义勇的怀中,表示了对于铁憨憨的慰问。
鼬认为蝴蝶忍的猜想还是合理的,谁知道铁憨憨永远是铁憨憨,他抬起头思考了片刻之后摇摇头,“我只记得是拳头白,应该是个白胖子。”
非常体贴的“白胖子”鼬拿起了手边的苹果,“亲切”的塞到了富冈义勇的口中,并且用力。
当同样接受治疗的灶门炭治郎过来拜访的时候,就看见被那天有一面之缘的鼬用苹果堵住了嘴巴的富冈义勇,炭治郎瞪大了眼睛飞扑过来,“啊啊啊啊,富冈先生要翻白眼了――”
从始至终雏衣都微笑的看着鼬和柱们的互动,最像是天音的她歪着头思考了片刻,随后她有一个非常有可能性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