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辰宇心想当日围攻苍穹派的高手甚多,师父不识姓名也属正常。暗想只要抓到杨副使,一样能解开当日之谜。
想到此处,马辰宇转而问道:“师父,残火令押送京师的消息也是您为了磨炼徒儿,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吗?”
肖千羽摇了摇头,说道:“此事颇为奇怪!林镖头昔日是为师属下之一,也是“影子”成员,此人对我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但除他之外,又有谁能知押运残火令之事?”
想了想,又道:“为师总共得到过三枚残火玉牌,前两枚献给了宫中,其中一块被先帝赐给了你,便是你手中这块。这次押送的残火玉牌是为师这两年来四处周转方才得到之物。”
马辰宇恍然大悟,方知这两年师父很少回山的原因,原来却是找寻玉牌,为他回宫制造良机去了。
马辰宇心中感动,又想到林镖头敦厚的性格和殷切的态度,显然不是奸诈之辈,却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
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师父,徒儿下山之前,您讲江湖即将有一场大变故?”
肖千羽点了点头,回道:“师父三个月前得到的消息,金蛇岛和雪山派以及大理段家这三派要联合起来血洗中原各派。”
马辰宇吃了一惊,急急问道:“为什么?”
“具体情况不知。为师估计还是为了找到残火玉牌吧。”肖千羽答道。
“他们怎知各派会有残火玉牌?”马辰宇奇怪问道。
肖千羽摇了摇头,面色有些沉重:“为师猜他们也是怀了我当初念头。六大门派究竟有没有那块龙玉,这个谁也难以知道。但这些年龙玉没有任何消息,为师也是机缘巧合,才找到这一块。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也不愿放弃,看来龙玉之争已愈演愈烈。”
马辰宇心中暗叹,看来龙玉一日不消,江湖则永无宁日。
“师父,您取得玉牌之后,有没有发现怪异之处?”
肖千羽摇了摇头:
“师父那段日子反复研究,又拓了上面字体找人破解,但只得到了一些没用的信息,想来那些文字只是用来惑人耳目罢了。”
“师父,那玉上雕刻之物,您也没发现异常吗?”马辰宇小心问道。
肖千羽奇怪的看着他,摇了摇头,道:“雕刻之物除了图形不一之外,还能有何异常?”
马辰宇心情沉重,将玉龙嗜血之事讲了一遍,道:“师父,徒儿现在丹田之内都是那股炙热之力,以前的内力全部被吞噬掉了。徒儿有时控制不住这股邪气,心中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肖千羽吃了一惊,伸出手指搭到马辰宇的脉搏之上,却感觉一切正常,又仔细检查了他的眼睛和舌苔,均无异样。
沉吟片刻,肖千羽问道:“宇儿,是不是你最近太累,起了幻觉?”
马辰宇摇了摇头,知此事过于诡异,若不是亲身经历,别人说来自己也是难以相信。只是奇怪为何玉龙只嗜自己之血?
见肖千羽也是难解,马辰宇不愿让师父再添烦忧,答道:“徒儿只觉这几日迷雾重重,确实有些心力疲乏!”
肖千羽点了点头,说道:“遇事不要着急,越是复杂难解之事,你便越要保持冷静。这几日师父会在暗处帮你,你也不必再过忧虑!”
马辰宇点头答应,却忍不住愁丝外露。
肖千羽终是放心不下,道:“宇儿,你向为师击一掌。”
马辰宇知师父心意,遂运起三成功力,提掌击去,待肖千羽一接之后,立马缩回,满脸紧张的望着师父。
肖千羽面色郑重,久久不语,又走过来将马辰宇检查了一遍,随后眉宇紧锁,低头苦思。
马辰宇等了片刻,见师父依然一脸迷茫之色,想了想问道:“师父,您可听说过千年冰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