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明,你再骂我试试,老子马上就要变成有钱人了,比你还有钱,你还敢骂我?”那喝醉酒的醉汉好像对这话反应特别大,一下子又刺激起来,直接就骂了对方一声。
“臭老六,我都是懒得跟你计较,你让那女娃娃跑了怎么办?”
那个口齿明显清楚许多的人说话就要严厉多了,只是呵斥醉酒的,嘴里不干不净的同时,似乎还跟楼上那个扭打起来:“叫你看着那女娃子,那女娃子绑起来,你也不管她会不会渴死。”
“才多久,怎么可能渴死,要这么怕她死,就干脆别绑了。”醉汉仍旧是口齿不清,张嘴就是一阵恶臭。
盛淮南就是站在楼梯上都能闻到味儿,更别提里面那个站在正对面,首当其冲的,果然被熏的一阵干呕:“娘的你想臭死老子你就直说,这么臭的味儿,喝了二两啊。”
“嘿嘿嘿,三两。”醉汉发疯,被踹了好几脚都没再反抗,明显是醉傻了。
只有清醒的人起了点儿良心,似乎是也懒得跟这醉汉发火,自己不管是脚踹还是拳打,醉汉都是醉醺醺的不知道反抗的样子,那打了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干脆便弃了醉汉,抬脚便往楼梯上走来,估计是想去一楼看看唐言栖怎么样了。
只是这时候的盛淮南继续躲在楼梯道里,避无可避就难捱了,幸好他见机不妙,便小步后退着回到了楼下,然后藏在厨房灶台边上的柴垛旁,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把自己藏到了柴垛里。
过程中那只叫旺财的黄背狗似乎又听到了些不对,试图闯入房内又因为被铁链栓着,只能不甘心的狂吠,倒是将盛淮南躲进柴垛里的动静都给遮盖的一干二净。
留下那个马光明在原地骂这只忠心耿耿的狗:“旺财,别嚷嚷了,再嚷嚷脑子都给你叫出来了。”
说着话,马光明便自己去厨房打了一瓢水喝,然后又舀了一勺,放在碗里,背对着盛淮南,走进了柴房中。
而盛淮南则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人的腰间皮带上,马光明将用过的钥匙挂在皮带上,走动的时候,弯腰的时候,都会发出清脆晃荡的响声,这响声勾着盛淮南,让他情不自禁的对这人动了几分杀心。
只是敌我力量过于悬殊,起码盛淮南知道自己是不方便行动的,对方就算是什么都不拿,也是个成年人,想打一个五岁的自己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而自己,即使手持利刃,但是较大的身高差距,就意味着他跳起来都捅不到对方的喉咙,只能够对着大.腿或者小腹肚子狠狠来一下,可是这也可能激发对方的凶性,然后给自己或者唐言栖带来更大的危险。
“喝水,免得渴死了,老子还要不到赎金,唐本强可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儿。”那马光明对唐言栖毫不客气,话语中带着几分嫌弃的神态,更是让唐言栖害怕到不行,她实在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盯上了自己,而且还做出这种行径。
“怎么,忘记了你马叔叔了?你出生的时候,我还去吃过你的满月酒呢。”马光明看着地上的唐言栖紧张害怕的神色,忽然露出了笑容,拉起了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