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蒙公子看得起,在下愿意!”
另一头,一处静室之中,公孙瓒与身披鹤氅的刘纬台相对而坐,闻听来意后,刘纬台右手食指,中指与拇指快速的碰了几次后,开口道:
“大兄,三日后大吉。”
“好,有劳贤弟了……”公孙瓒正欲长身而起,可复又坐下,开口道:
“仲璇,次出兵平叛,你曾算出为兄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可鲁莽,否则恐有杀身之祸,未曾听你之言,以致有管子城之围,险些累死三军,此次北伐乌桓,可否再卜一卦?”
“续儿可曾参与其中?”刘纬台此时隐于灯火之后,看不清神色,幽幽开口道。
闻听刘纬台答非所问,公孙瓒一愣,不过下意识的开口道:
“那是自然。”
“大兄勿怪,此卦愚弟只怕卜不了……”刘纬台摇了摇头。
“这是为何?”公孙瓒奇道。
“不瞒大兄,愚弟自从云游归来,再见续儿,便觉其人有异,愚弟触道以来,常练道眼,不自夸的说,寻常人观之,其大致命理便可窥一二,然而愚弟不论怎么看续儿,都好似迷迷蒙蒙身处雾中,根本看之不清。”
“之后愚弟为续儿又卜了几卦,却根本卦不成卦。”刘纬台无奈的说道。
“这……”公孙瓒眉头皱起,凝声问道:
“那依贤弟看来,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啊……”刘纬台幽声道:
“续儿只怕前段时间是遇到了什么绝大机缘,一身气运,一生命理已非愚弟能算,大机缘便是大造化,大造化也有大恐怖,大波折,如能克服险阻,定能有一番无成就,有朝一……噗!”刘纬台正说着话,忽然面色一变,一口逆血登时自口中喷出。
“贤弟,你无碍吧?!”公孙瓒登时一惊,赶忙起身扶住刘纬台。
“看来是我说的太多了……”刘纬台面色苍白,唇角尚有鲜血滴下,但是看着公孙瓒,却忽然一笑,这一笑和这句话的意味,公孙瓒登时明白过来。
我儿只怕不凡!
“来人,叫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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