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又是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响起,这股马蹄声很是怪异,极富节奏和力度,纵然在沸反盈天的乱战之中,也清晰的灌入所有人的耳朵。
一时间,汉军与乌桓双方都因为这股怪异的马蹄声停止了厮杀,同时戒备起来。
战阵之,孟益与方哲遥遥对望,眼中满是凝重之色。
此时在幽州之,所有精骑尽数与公孙瓒陷于管子城中,来者必然是敌非友!
而塌顿双目一眯,他却知道,自自己身后而来的,必然是那支精锐的令人侧目的白衣汉骑!
诡异的平静持续了不过十几息,那支骑兵终于抵达战场左近,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尽数吸引。
看一眼,就再也难以挪开视线……
这是一支三百余人的骑兵,最令人骇然的是,这三百余人,人人都几乎像是从血水里拎出来的一般,不论是所跨之马亦或者衣甲兵器,皆是暗红之色!
寒风拂过,战马踢腾,便有细碎血痂飘落……
而血痂飘落后,露出的底色,却让孟益等人一时间屏住呼吸……
那哪里是什么红袍,分明是白衣!
“伯珪贤弟,你……你好本领啊……”孟益最先回过神来,望着远处夜色里显得杳杳冥冥,看不真切,当先跨骑在巨型白马的高大身影,不由得震惊的喃喃道,两行清泪却在不经意间划过满是血污的脸颊。
惯见阵仗,常面生死的孟益都如此失态,更莫论那些战卒和百姓了……
“都尉大人!是都尉大人杀回来了!”
“公孙都尉!天人也!”
“爹……您看呐!都尉大人回来啦!”
兴奋地仰天长笑者有之,对着当先而立的白马骑者顶礼慕拜者有之,而更多的,是嚎啕大哭者。
哭的歇斯底里也无妨,因为他们的守护神就在这里,没有人敢再欺负他们!
“哼……”蹋顿也回过神来,看着那一个个狂喜模样的汉人百姓,战卒,不屑冷哼:
“再精锐也不过三百骑,更无那公孙瓒领军,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蹋顿心中虽然知道这股汉骑很是精锐,可到底不过三百人下,而且厮杀良久,只怕气力不支,而且并非公孙瓒亲自统御,他没有理由戒惧。
只是……
“那人好像有些门道……”蹋顿双目虚眯,凝视着那三百白衣汉骑的为首者,下意识的捏了捏手里的弯刀。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两军相隔三百大步,那汉将身似是散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威压,已经压制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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