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正在跟两个老工人聊天,就看到张胜利迎面走过来了。
虽然张胜利还没有发现他,可他还是没有一点儿架子的先开口打招呼。
因为他知道,张胜利这个人不太善言辞,可心不坏,人也勤快,更重要的是,他爸是为了轧钢厂没的,而李副厂长跟张胜利爸关系还不错。
“李副厂长好。”
看到副厂长,赵大山和李强军赶紧站直了,跟李副厂长打了招呼就对张胜利挤挤眼先走了。
“李副厂长。”
张胜利不卑不亢的打了招呼。
“叫我李叔就行,怎么样?你进厂也快一个月了,还能适应吗?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记得来找我,你爸他是为了厂里牺牲的,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李副厂长一脸欣慰的看着张胜利。
他还记得前几天看到张胜利的样子,郁郁不得志,沉默的让人怪心疼的。
今天看着,这个孩子是缓过来了。
“您放心,我在厂里挺好的,主要是工作场合,还是正式点儿好,您的好我记着呢,我先班,等有空去拜访您和我婶。”
张胜利说的滴水不漏。
他知道,这个李副厂长虽然后来升了,可这会儿还被杨厂长压着呢。
自己如果巴巴的叫他叔,那就是打杨厂长的脸。
而如果干巴巴的拒绝了,也会不太好。
所以这么一说,就是出了厂咱们就是亲友。
而李副厂长对于张胜利的话狠满意。
他伸手拍了拍张胜利的肩膀,让他先去班。
“走吧,改天家里吃饭去。”
看着张胜利的背影,刚才和李副厂长聊天的几个老工人跟他聊了起来。
“这孩子长得真好,整个厂里都排得号。”
“个子也高,他们家房子还是自己的,如果不是工资太低,只怕追他的姑娘不会少。”
“工资低没办法,这事儿还是得看个人手艺…”
老工人摇摇头,别的能帮衬,技术却不行。
“还是得他自己努力,他不进的话,咱们说什么都白搭。”
李副转头笑了笑,这些人就是杞人忧天:
“你们啊,还是老师傅呢,张治国的儿子能差劲吗?看着都知道,他差不了。”
张胜利刚走出去几步,这些人的话他当然听到了。
不过他只当听不到。
毕竟,实力这个东西,它不是嘴里说出来的。
轧钢厂门口,易中海和秦淮茹刚进厂就把大家伙儿吓一跳!
“娘嘞!你倆这是干啥去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尴尬的遮了遮脸,没办法,这都一个晚了,他俩被蛰的猪头一样的脸还没消肿。
没消肿就不说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红包还因为涂了药,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白色的痂,看着就跟瘆人了。
“昨儿一不小心让马蜂蛰了,没什么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易中海虽然尴尬,可还是抬头挺胸的说道。
他是八级工,整个轧钢厂八级钳工只有两个。
所以平时自觉高人一等。
可再是八级工,他也只是个工人,所以自然有人看不惯他的样子。
今儿他跟秦淮茹一起受伤,当然有人借题发挥损他们。
“呦,您这可巧了,四九城这么多人,怎么这马蜂就蛰你俩了?按理说易师傅您跟秦淮茹也不能一起受伤啊?”
说到这里,那人就一脸戏谑,半真半假的说到:
“易师傅,您不会也跟秦淮茹有一腿吧?要不然这事儿解释不清楚啊!”
这世界大概是没有不爱吃瓜的人。
而所有的瓜里,瓜田李下的瓜最让人喜欢。
所以听到这个话,立马有一堆人起哄!
“别说!我觉得你真相了!”
“要不然呢,我咋就没被蛰?”
“啧啧,想不到啊易师傅,您也是曹贼啊?”
“您说您,偷徒弟媳妇就算了,怎么还弄的这么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