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颤抖,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知道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任何借口都没有用。
刘基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大儿子,没想到面写的是真的。
他知道这孩子嫉恶如仇,会背着自己做些什么,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就会去做。
他站起身来,声音冰冷的说道:
“这事,我回来后再说,从今天开始,你不能离开这个屋子。需要什么忠伯给你送来,你想想自己错在哪里,回来要和我说。”
刘基自己是以神机妙算著称,当然知道这样的事会给别人多大的震撼。
可没人知道,最震惊的是自己。
因为那面是自己都无法预测的事,也是惹祸的根源,如果真的发生,自己大儿子就会没命,自己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因为那张纸面写着:
“琏惹怒庸,生命危矣。”
那将是自己最痛苦的事,如今自己的这个灾是过去了。
可是六皇子怎么能知道得如此清楚,告诉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刘基一夜没睡,往日清晰的朝局,因为六皇子他心事重重。
同时常遇春也在自己的府里书房,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面前的酒一点都没有动,但是脚边酒味浓郁。
可是常遇春怔怔的看着前面,眼睛没有目标。
他想起昨天六皇子分开自己和那个大汉的时候,耳边一个细细的声音。
“国公,柳河川的药还好用?”
而那时推走他的力量竟然是柔和的,那种剧烈对决,竟然能把力量把握到如此的程度。
他很惊讶,可更让他震惊的是,六皇子的话。
那年他在柳河川差点就死了,他已经在交代后事。
他不甘,自己英雄一世,要功成名就,却如此死去。
奈何找了无数的医生,却无人知道怎么救,他绝望了。
只剩最后一口气时,一个郎中过来三味药就治好了他的病。
他想报恩,可那郎中竟然是高手,自己悄悄的走了。
他寻防访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郎中,这一直是他心头的大事。
谁知道,今天竟然从六皇子的嘴中听到了这个消息。
常遇春现在心情根本就无法的平静。
六皇子如何知道自己在那个时候发病,如何知道治疗。
又如何知道那个时间正好,那个郎中是谁。
那郎中实力极其强横,当时自己还在行军中,不可能放他离开。
哪怕他救了自己的性命,可军令就是军令,可那郎中想走就走,自己根本就留不住。
六皇子知道药的事,是不是也知道那个郎中的事?
郎中是不是六皇子安排的?六皇子那时候还小,怎么能想到这么些?
他又如何知道自己那个时候病了,还恰好就有那药,他可知道那和普通的药是不一样的。
确实是中药,甚至里面的很多成分他也能分得清,不过其作用的绝对不是,而是另有其他的药。
现在六皇子和自己说了这件事,是需要自己做什么?还是别有用意?
难道是这次去他那里需要自己来做些什么?
其中还有什么是自己要面对的,这次去会发生什么?
常遇春的疑问太多,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知道这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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