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纳闷了,自家的旗帜迎风飞扬,没官凭自然也不会拿着武器大摇大摆的进城啊。
当即抱拳道:“不知二位叫我可有事情。”
两位门官道:“敢问可是武松武二郎?”
“正是。”武松说。
“并非我等要拦你,只是听了县令苏大人的命令这才拦住了你。”两位门官解释说。
“噢,不知道苏大人唤我何事?”武松问。
门官拿出一幅画来,上面正是武松在黑松林打虎的画面,武松按住老虎用拳头暴打,后面还跟着两条狗,至于张二狗,罗平等人统统没出现。
“苏大人只是给了这幅画,说看到了武松就请他去县衙有要事,具体什么事情我等是真的不知道。”
武松说:“好吧,赶了几十里路了,风尘仆仆,容我去客栈换一下衣服。”
武松到了那大车店换了衣衫,放下了那些个长刀短刀飞刀,然后跟着一个衙役赶奔县令苏大人府上。
天色刚黑不久,县令苏大人还没休息。衙役把武松带进了客厅,县令还没到,武松抬头看见墙上挂着一幅画,画得是一群人骑着马去射老虎,画风充满了飘逸的气息,一看就是大家之做,旁边还写着字,龙凤凤舞,不过武松还认得。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武松情不自禁的读道。
“好,好一个西北望,射天狼。”县令大人出来了,这县令大人竟然十分年轻,看年纪不过二十七八岁,白面皮的国字脸一脸正气,嘴巴上有些短胡须,边走边说,“传闻武二郎就是吃酒打架的莽汉,没想到还认识字。”
武松闹了个大红脸,这县令说话太直接了点,不过也不好说啥,毕竟以前的武松就这样。
“县令大人取笑了,武松本就是个粗人,只因苏东坡大人的这首词我非常喜欢这才背熟了。”武松道。
县令大人吃惊道:“二郎喜欢这首词哪里?”
“意境,上半段写气势,千军万马席卷而出,下半段写志向,平定边疆,保家卫国。苏东坡大人可谓是文武全才,一代大文豪。”武松说。
苏县令脸上乐开了花,笑道:“二郎好见识,好见识啊,苏大人正是我父亲。”
“失敬失敬。”武松多少有些吃惊,没想到苏县令竟然是苏东坡的儿子,苏东坡那可是有名的唐宋八大家之一,苏家更是牛叉到没边的家族,一门三学士,门生故吏遍布全国。
苏县令道:“听闻二郎在黑松林剿灭了食人虎,甚是欣慰。可是我阳谷县景阳冈上还有一只食人虎,这老虎前前后吃了不下四十人了,我县步军都头为了抓捕此虎壮烈牺牲,一时间本官也是一筹莫展啊,希望二郎能伸出援手,帮我县剿灭了景阳冈上的这头吃人虎。”
“这个嘛。”武松道,“老虎尖牙利爪,非人所能比的,武松虽然有些毫末武艺,但是无奈身无利器,要是拿短兵器和老虎斗的话难危险太大了。”
苏大人也是无语,武松说的在理,谁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和老虎肉搏呢,武松就是在义薄云天也不至于傻到县令大人一句话就和老虎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