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疼的嗷嗷叫,“不要打,不要打了,我服了。”
罗平把他放下,武松怒手握陌刀往徐二脖子上一压,刀锋甚至已经划破了皮。
人群中那个教书先生道:“好强的杀气。”
武松道:“阮家三兄弟哪个你也惹不起,人家之所以没动武,是因为人家知道欠债还钱,没把你当盘菜。借钱还钱天经地义,可不是你不该如此贪心。今天饶你不死,要是再有下次水泊里不差你一个喂鱼。记住了,我是清河武松,想要报复尽管来。”
“知道了,知道了。”徐二吓尿了,武松刚才的狠劲杀气很旺。
“滚。”武松喝了一声,徐二等人仿佛像听到了最动听的佛音,连忙走了。
武松见徐二等人走了,抱拳对阮小二道:“二郎平生最恨这种欺压百姓的败类,刚才越俎代庖替你教训了他们,还望三位莫怪。”
阮小二道:“二郎说得哪里话来,感谢二郎还来不及呢,如今借据再手,再也不用怕他们了。”
阮小七道:“喝酒,喝酒,嫂子,把这大鱼拿去炖了。”
屋里烧着火炕,温暖如春,酒过三巡。
刘唐道:“我家哥哥在清河新开了家通达大车行,做的是保镖运货的生意。等开春之后需要几位行船的行家的带船运货,一年少说也能有个几十贯的收入,不知道几位兄弟是否有意。”
“我去,我去。”阮小七道。
阮小五说:“我家孩子刚满月,恐怕暂且离不开,等孩子稍微大点儿我定去清河县找二郎。”
阮小二道:“我娘,常年心口痛,恐怕也是难离开家,等小七在那安顿好了我再去。”
武松道:“好,那就小七先去我那熟悉一下环境。阮二哥,我想在这附近修个码头,可有地方可选。”
阮小二道:“我村西面一里地就有个港,我们村原来除了捕鱼还草编,用芦苇编制各类的家什,来拉货的船天天排队,最近两年渐渐的没有客商了,这才没落了。如果二郎要用我先准备些木料,等开春了就可以修复码头。”
“那如此便拜托阮二哥了,还有就是我那清河大鱼稀少,不知道两位哥哥能否帮忙收购些鱼,也好赚个差价。”武松道。
阮小五笑了,道:“二郎每日需要多少鱼,不用去收,只需市价的一半,我二人保证为二郎准备好,开冰捕鱼我们可是行家。”
武松道:“现如今正是大冷天,鱼容易保存,只是消耗量有限,也不敢多弄,三四天拉上一马车一千多斤吧。”
阮小二,阮小五大喜,当即道:“没问题,没问题。明日我二人就能准备出数百斤来。”
这年头鱼价低,在济州一带平常时候鱼不过十文一斤,到了冬季捕鱼不容易,零售价在十五文一斤,商贩收购价也在十文左右。换算成银子千斤鱼就有十两了,这水泊里什么不多就是鱼多。
武松拿出五两银子,递给阮小二,道:“这是五两你先拿去,等过几日鱼车来拉鱼的时候再行结账。”
阮小二不肯收,但是拗不过武松,还是乖乖的把钱收了。
吃过饭,正聊天呢,突然毛孩气喘吁吁的跑来,道:“不好了,李逵让酒店的贼人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