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闻言轻笑,声如银铃悦耳动听。
她抬手滑过段浪鼻尖:“你啊,就会哄我开心,可是我心里却清楚的很。
像你这样充满魅力的男人,注定身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
段浪已经麻了,这就是CPU的恐怖之处,完全改变了邀月的意志。
让邀月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你是不是忘了江枫和花月奴死的多惨?
他此时不禁摇头,与邀月谈情说爱直到夜幕降临。
算算时间,也该去救江玉燕了,尤其是江小鱼也在此处,若是被他截胡真是没地方哭。
他此时大摇大摆的走进青楼之中,然后就看到了江小鱼……
我擦,你还真想截胡?信不信老子一招火麟蚀日挂了你啊?
就在他盘算要不要直接改写全剧的时候,一个吵闹的声音传入耳中。
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员外正在叫嚣,浑身酒气一副豪横模样。
“今天要是不让香香公主陪我,信不信我让你以后在这里再也混不下去!”
香香公主?没错了,江玉燕在青楼的名号就是香香公主。
段浪的目光顺着老鸨和龟公而动,直到他们两个进入二楼的一个房间。
“段兄,你说这香香公主长的如何,能让这胖子这么兴奋。”
江小鱼的声音突然响起,但段浪早就感应到有人接近,根本不觉惊讶。
哼了一声抬脚向二楼走去,根本不与江小鱼多言,敢截胡就弄死你。
江小鱼见自己没有吓到段浪,顿时觉得有些无趣,再度转身落座喝起闷酒。
自从遇到段浪以来,他就一直感觉自己活在段浪的影子里。
铁心兰也好,这个香香公主也罢,他就是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
二楼房间之中,江玉燕已经被迫换一袭红衣,马就要出去接客。
此时她还是个软弱可欺、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根本不懂人心险恶。
江玉燕取下发簪就要自我了断,她是仁义无双江别鹤的女儿,怎么能做这种事?
她若是在青楼接客,岂不是坏了江别鹤的名声?那她可真该死呀!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顺着她的脸颊不断滑落。
不,自己还不可以死,自己还没有见到爹,怎么可以就这么窝囊的死了?
她说服自己将发簪放下,娘死前最后的心愿,就是希望让自己与江别鹤父女团聚。
可是……可是自己现在活了下来,哪里还有脸去与江别鹤相认?
江玉燕此时陷入两难境地,弱小无助又可怜,看不见充满光明的未来。
见绝望的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而江玉燕最后还是拿着发簪刺向喉咙。
当尖锐划破皮肤的那一瞬间,段浪终于出手,一道气劲射出将发簪打落。
一丝鲜血从伤口流下,江玉燕眼中含泪看向突然出现的段浪。
“别担心,我不是好人,额……我不是坏人。”
段浪虽然不小心说出了实话,但好在他长的帅身材又好。
“我刚才路过的时候,听你跟老鸨说你是江别鹤的女儿?”
“嗯。”江玉燕轻轻点头,可惜从来没人信她。
段浪呵呵一笑,俊朗面容足以风靡万千少女,可惜说话却不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