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雪奈眨了眨眼睛,“这样子......可以吗?诸伏同学真的不会紧张吗?”
“不会,您请。”
诸伏思远为白川雪奈拉开门,白川雪奈见状,也快步进入教室。
见没有空位置了,白川雪奈看到铃木园子对她悄悄招手,她便绕过去,在诸伏思远的位置坐下。
诸伏思远重新将门关好,再次回到讲台,平静地扫视了一遍坐在下面的几位国语老师。
他们有男有女,看年龄,基本都是四五十岁,最年轻的也有三十五六,教学经验应该都很丰富。
转学的第一天就被拎到前面讲课,下面还有一帮资深老师旁听,绝大多数人的心里都会发慌。
但诸伏思远却依旧平静从容,在他的脸似乎掀不起任何波澜。
初来此地就引起如此轩然大波,并非他的本意,如此高调的做事风格,也不是他的习惯和喜好。
在过去的二十八年里,从幼儿园、小学、初中、中考、高中、高考,直到在监狱里呆了十年,他都总是最显眼的那一个。
可他并不希望这样,所以做任何事情几乎都是能低调就低调,能避免张扬就避免张扬。
但老天爷似乎另有安排,总是愿意把他往风口浪尖推,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尤其是高中。
老师把他请讲台,让他帮忙代课;同班同学把他抬讲台,让他在晚自习给大家讲题。
这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
「时也,命也,运也,非吾之所能也。」
深谙此理的他,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
拿起粉笔,诸伏思远收回视线,继续条理清晰地讲课。
“「俭以养德」的内容讲述完毕,接下来我们继续学习第二部分「爱物惜物」。”
“陆贽在《均节赋税恤百姓六条疏》中有言:「夫地力之生物有大数,人力之成物有大限,取之有度,用之有节......」”
......
“安田老师,这部分的内容他是不是学过啊?”
最后一排,一名中年女老师凑近旁边戴眼镜的男老师,低声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长野县的教材和东京的教材有差别。”
安田英士用手指扶了一下镜框,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往诸伏思远手中拿的教材看。
“你看,他没有书,拿的还是中野老师的教师参考书。”
“天啊......参考书我可知道,面也就只有考点和讲课技巧,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内容啊......”
另一位老师也凑了过来:
“那他为什么转学啊?这么好的学生我们帝丹高中可得想办法把他留住啊,可千万别让他再转到别的学校去......”
“嗯......”
安田英士不可置否地点头,他镜片下的眸光深了一些,然后抓住一个间隙,忽然举起了手。
“不好意思,能麻烦你解释一下,吝、啬、俭三字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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