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七点半。
拿到钥匙回家的周晨,发现嘤嘤怪还在呼呼大睡。
一转眼就周日了,想到明天就要去班,周晨决定今天好好陪木幼鱼一天,带她出去玩玩。
哪知道刚做完早饭,走进卧室。
木幼鱼不光醒了,还蜷缩在床小手捂着肚子,秀眉紧蹙脸色苍白,额头和鼻尖渗出冷汗。
“来月事儿?”周晨面色一变。
22年相伴,木幼鱼很了解他,他更了解木幼鱼。
知道姐姐‘长大’之后来月事儿,就有痛经的毛病。
只要一痛,就会变得一副死去活来,活不成的样子。
“嗯呐。”
哼哼唧唧的木幼鱼用小猫似的眼神看着他,说话都嘤里嘤气,可怜兮兮,“疼……”
做女人就是麻烦……周晨爬床,掀起木幼鱼的小吊带看向胖次,皱眉,“卫生巾呢?”
“来了,但还没完全来。”
白着小脸蛋的木幼鱼嘟嘟嘴,“提前预告。”
“我还插播广告呢。”
翻个白眼,周晨下床给木幼鱼找卫生巾去了。
不过一想好像不对啊,他家里哪有这玩意儿?
而且从木幼鱼搬来和他同居后,也没有买过。
心里MMP的周晨出门去了超市。
在小区超市收银大叔一脸看变态的眼神中买了两包卫生巾回了家。
“换。”
把卫生巾丢给彻底化身嘤嘤怪的姐姐,周晨准确去煮点红枣糖水。
“我不。”
木幼鱼嗲嗲的撒娇,“人家要弟弟换,嘤嘤嘤……”
周晨:……
感觉和坏人斗智斗勇都没这么心累过。
在嘤嘤怪的坏笑撒娇中,给姐姐换了卫生巾。
周晨又去煮了大枣糖水,哄着木幼鱼喝下去。
如过去那样,给木幼鱼脚底按摩,缓解痛经。
“好痛啊,我要死了。”
眯着媚眼儿的木幼鱼,明明不怎么疼了,但随着周晨的按摩,舒服的哼哼唧唧求安慰,“我要是疼死了,以后就没人照顾你,好桑心啊……”
“你是怎么舔着脸说出这番话的?”
周晨牙疼,“从小到大,你确定你照顾过我?”
“怎么没有,你个黑了心的蛆都忘记了是吧?”
木幼鱼摸着小肚子,大眼睛水汪汪的,“人家都这么难受了你都不哄我,还和姐姐犟嘴,这是身为一个弟弟应该干的事儿嘛,我还是死掉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哄你哄你,别演了,不就是来月事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