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怕力气过大,一不小心把陆清歌打成脑震荡。
她可是经过专门的近身格斗训练的。
以陆清歌这小身板,估计认真一拳下去得送急救室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如果时光重新倒流,我绝对把你刚才的话给录下来传到论坛,狠狠的抹黑你,把你抹黑成煤炭。”
诺诺强忍着怒意没好气道,她真没想到眉清目秀的陆清歌竟然憋着一肚子坏水。
“抹黑我也没用,芬格尔专业洗煤球的,他负责收钱办事儿,就算水军把我黑成煤球依旧能给洗白。”
陆清歌耸耸肩,表示完全不受威胁。
“我也可以给芬格尔打钱,据我所知他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能给你办事,也就能收我的钱变成我的马仔,无非是加钱罢了。”
陈墨瞳很不服气,再怎么说芬格尔都是学生会的一员,恺撒的马仔小弟,敢不给自己三分薄面就让芬格尔穿小鞋。
“你的傲气我姑且承认,你的财力却未必能与我一较高下。”
“虽然不知道你的生财之道是什么,但据我所知,除了正常的节日礼物,你从来不会动恺撒和陈家正统的一分钱,换句话说就是你不屑于吃嗟来之食。”陆清歌似笑非笑的说。
陈墨瞳一时间被噎住了,陆清歌所说句句属实,她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因为某些不可说的缘故,她下决心与自己的家族和恺撒背后的加图索家族撇开关系。
但某些东西是永远无法摆脱的,她只能在末日前夕进行最后的狂欢。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顾及外人的目光,成为别人眼中疯疯癫癫的红发巫女。
“据说布加迪威龙是世界的量产跑车,但它跑不过时光,也跑不过早已注定的命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清歌不再嚼着薯片,摆在他身前的变成了高脚杯和产自波尔多酒庄的葡萄酒。
陈墨瞳抬起头,眸光深沉的凝视着陆清歌,像是想要从他眼底看出些什么来。
她隐约觉得陆清歌身的气势变了许多,如果不是面对面坐着,她甚至怀疑陆清歌刚才被人给夺舍了。
这绝对不是以往的那个陆清歌,至少不是自己认知中的陆清歌。
“这句话不是我的本意,我真正想说的是......”
陆清歌屈指一弹,瓶身应声碎裂切口光滑如镜,瓶塞连带着玻璃制的瓶嘴应声坠地。
浓郁如血的葡萄酒顺着平滑的切口,倾倒进两只高脚杯里。
像是权与力那般诱惑人心。
陈墨瞳怔怔的盯着陆清歌手中的酒瓶,一时间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的眼神变了,锐利如刀锋,娇躯悄然绷紧,看向陆清歌时带着莫大的茫然和警惕。
“别紧张啊,我又不是什么魔鬼。”
陆清歌脸依旧挂着柔和如暖阳的笑容,率先饮缀了一口葡萄酒。
他另一只手掌托住高脚杯递给诺诺,眼底藏匿着潜龙在渊般的野望,对诺诺微笑道:
“命运这种东西,生来就是要被踏于足下的。”
“如果你还未有力量反抗它,只需怀着勇气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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