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道:“福记药铺在上个月月初有麻沸散的出库记录,我们对照医馆的入库,行医的医馆名叫威福医馆,他们从福记药铺里购买了二两三钱麻沸散。但是这麻沸散入库后就再也没有动过了。我等昨夜翻看威福医馆的行医记录,威福医馆有一个手术预约记录,时间是上个月十五号。但是威福医馆在上个月十五号却没有行医手术的记录。”
我顿时眼前一亮,希望就在眼前?
“病人是妙香香吗?”我急切地问道。
王主簿找出预约记录本来给我看,说道:“诺,你看,叫陈美丽。”
麻蛋,过山车啊,一会上一会下的。
我难掩失望之色。
“其余疑点就没有了吗?”我继续问。
话音刚落,他的一名下属就突然栽倒了下去。
王主簿立马冲过去,掐住那人的人中,大叫道:“快叫大夫。”
另外一名下属飞快地跑了过去。
不一会杜子建也来了,他脸色同样不太好,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什么线索都没有,作为主管治安、侦破工作的主官,头顶的帽子压力实在太大。
衙门的挂职大夫伙同两个小厮将晕倒的那名簿官抬了出去。
杜子建皱着眉头,不高兴地说道:“平时早跟你们说锻炼锻炼,就这么会功夫熬个夜就把你们熬成这样。你们还没本官家的鹰能熬,多跟鹰学学!”
他又看向我,转而陪笑起来:“哟,苏公子,早啊,您这么大早的就跑来了呀。有没有吃早餐啊,我命人给您煮碗面。”
我受不了他这阴晴不定的情绪还有弄虚作假的态度。
“不用了杜世伯,你还是关心关心你的同僚吧。他都快死了。依我建议,买点水果粮油去慰问慰问,以张你们做领导的胸怀。”
我话里酸味十足,就是要恶心恶心这家伙。
杜子建眼珠子转得飞快,捶胸顿足地说:“不愧是苏赞公的亲儿子,太有道理了。本官立马去办。”
我白眼一翻,感叹此人的油滑,他积极的样子,好像亲儿子绝症住院了。
他溜得飞快,明显不想再与我多纠缠,我眼看在这里收获不多,便也也不再久留。
苏武年今天没有出现,我询问之下,说是去府河大堤视察水利去了。
独自走在路上,我暗自揣测,那陈美丽为何预约了手术,却没有做手术,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或许,压根秒香香就不是因为麻沸散或者蒙汗药一类的迷药迷晕的?
如果不是,怎么解释睡着了刀刺都刺不醒?
按照逻辑推理,我不得不坚定这一条理由,看来方向没有错。
我心中思来想去,已有了主意。
当天下午,我四处问路,终于找到了威福医馆。
我必须要抓紧时间,时间过去越久,真相就越容易扑朔迷离。
身为资深刑警,我绝不容许堂而皇之的在我眼皮子底下犯了罪还逍遥法外。
欧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