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飞快地把房契藏在身后,冲着傻柱摇摇头。
高启盛刚刚和她说了,要是把房契还给傻柱,就送他去坐牢吃糊糊,何雨水这次是被吓到了,坚决不把房本还给傻柱。
“行吧,你就听那个姓高的吧!”
傻柱见到妹妹不听话,又不能强抢,不由生着闷气,只能坐到桌前边吃花生米边喝着酒。
“唉唉唉,小心着点儿!”
高启盛刚回到前院,准备推门进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熟悉声音。
“许大茂?”
走进前院的许大茂异常狼狈,他脸色苍白,头发油腻,穿着一件蓝色棉衣,两个黑眼圈格外显眼,在他后面跟着两个中年男工人,两人手都抱着几块透明玻璃。
“哟,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
高启盛忍不住好笑,开口问道。
看到问话的是高启盛,许大茂脸色一变,就要开口大骂,随即又想到昨天那场全院大会,他保证不再惹事,否则就会被大家从四合院赶出去。
“你管得着吗!”
强压心中的怒气,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带着两名工人扬长而去。
高启盛不以为意,他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过心里又给许大茂记了一笔,要是以后有机会,得整整这小子。
“许大茂昨天晚家里的玻璃被聋老太捅了,冻了一夜,今天去医院打了一天吊瓶,刚刚去买玻璃了。”
对门的阎埠贵给出了答案。
“谢谢二大爷!”
看着进门的高启盛,阎埠贵不由感慨,多好的年轻人啊,还知道叫自己二大爷,不明白为什么易中海总看不惯他。
贾家,贾旭东愁眉苦脸地坐在炕。
“娘,你说我师傅啥意思,只喝酒不吃菜。”
今天下午他请易中海吃饭,面对满桌好菜,易中海没有动筷子,只是在那一个劲地喝闷酒。
“你师傅的意思是,好饭不怕晚,等你通过这次年终考核,他再吃你的饭。”
贾张氏混迹在四合院这么多年,对人情世故摸得极透,当时就看出了易中海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看来师傅原谅我了。”
贾东旭顿时心情大好,那种被抛弃的感觉被一扫而空。
“傻孩子,你师傅还有一层意思,要是这次通不过考核,他就不认你这个徒弟,又怎么会吃你这顿饭呢?”
贾张氏心中叹息,又不好表现出来打击到贾东旭,只好把郁闷发泄到秦淮如身。
“去看看棒梗睡着没,你一个当妈的,对孩子这么不心!”
“嗯。”
正用缝纫机绣着衣服的秦淮如听话地起身,在如今这个家,她的地位是最低的。
四合院中各家有各家的烦恼,高启盛却没管那么多,洗漱之后就开始躺在炕玩起了系统收菜游戏,玩累了就开始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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