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朱慈炤,也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杀了阉党的人,又如何?
他怎么不杀东林党的钱谦益?
他不敢!
而在场的文武大臣们,八成都是东林党人。
这整个应天府,都在东林党的控制范围。
量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也不敢对东林党的人动手!
可就在这时。
朱慈炤忽然语气冰冷的开口道:“你们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了福王?”
“还是说,福王更配得储君这个位子?”
此言一出。
在场的官员们,并没有朱慈炤想象般的那样,心惊胆战之类的。
反而所有人,都是满脸的不屑。
怪不得崇祯死也不愿意迁都。
现在,朱慈炤算是明白了。
这应天府的官员,根本不把皇权放在眼里。
看来,这东林党,是不除不行了啊!
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朱慈炤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钱谦益忽然前一步,并拱手道:“太子爷,恕老臣冒昧。”
“这福王殿下造反,可有确凿的证据?”
“老臣并非是不相信太子爷,而是……”
“您想想,当今这世道,我大明朝,也是内忧外患。”
“有那闯贼围困京师数日。”
“下有满清鞑子在关外虎视眈眈!”
“谁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有敌方的间谍,在从中作梗,想要我大明宗室自相残杀。”
“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钱谦益不愧是东林党的领袖。
就是会说话。
这么话锋一转,朱慈炤不好好解释一下都不行了。
容易惹出众怒来。
朱慈炤无奈的笑了笑,开口道:“呵呵呵……想要证据是吧?”
“待会儿,证人,和被告,都会来。”
“被告?”
钱谦益有些懵逼。
毕竟,这是个现代词汇。
不过,朱慈炤也没打算解释。
而是微微点了点头。
道:“对,就是被告。”
钱谦益想了想,虽然这个词汇他是第一次听说,但毕竟是有文化的文人。
不明白的词,想一想,结合一下实时,总能够理解的。
很快。
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便带着几名锦衣卫,和福王走了进来。
福王在诏狱中,被折磨了一整夜。
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铺头散发的,尽显狼狈的模样!
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老实说,北镇抚司倒是没有折磨福王。
相反,他们还好吃好喝的供着福王。
怕福王睡不好觉,还特地派人将马吉翔的榻,给搬到了福王的牢房当中。
怕诏狱中其它的囚犯吵到福王,还特地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不让那群凡人们发出声音。
福王半夜醒了,还有人问他需不需要宵夜。
毕竟是宗室,是王爷嘛!
即便是犯下滔天大罪,那也得是当权的来决定怎样对他。
这群锦衣卫也怕担责任。
福王这一夜,没睡好,完全是福王自己心里有鬼,睡不踏实。
可现在,到了朝堂之,福王似乎又本性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