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秋胡是谁?”岑勋问道。
李白拉着元丹丘坐下,道:“这秋胡是春秋鲁国一个风流公子,最好调戏女子,和你一样。”
岑勋低下头。
“秋胡成婚五日就去了陈国当官,五年后归来,在路边么见了一个采桑的女子,他就上前调戏人家,还说给那女子千金,那女子严词拒绝了他。这秋胡回到家,才发现那个被自己调戏的采桑妇是自己的妻子。秋胡十分惭愧,他的妻子悲愤不已,就跳河自杀了。”李白给自己倒了杯水,道,“丹丘生,你说这故事说了什么道理?”
元丹丘大声地道:“喜欢调戏女子的风流公子没好下场,一辈子得不到真爱。”
李白喝了口水,笑道:“然也。”
岑勋坐下,脸上红手印还没下去,他垂头丧气地道:“我就习惯了。”
“习惯了也得改。”李白道,“我有办法治一治你这恶习。”
岑勋怀疑地问:“什么法子。”
元丹丘在李白后面拿手比划,做了个刀往下砍的动作,道:“简单,一刀了事。”
元丹丘看着岑勋喷火的眼睛又吓得躲了起来。
岑勋问李白:“什么方子?”
李白神神叨叨地吐出两个字:“养鸟。”
岑勋听了低着头羞涩地一笑,脸上的红印子更红了,打了李白一下:“粗鲁,怎么能当这么多人说这种话,再说够大了,不用养了。”
元丹丘噗的一声哈哈笑了出来,李白僵着脸,恨不得杀了岑勋这个笨蛋。
李白恶狠狠地盯着他:“丹丘生说得真对,你就该剁掉。能动脑子别老是下半身思考行不行?”
岑勋一摊手道:“你不说养鸟。”
“此鸟非彼鸟。”李白强忍怒火,“养的是能飞能鸣的鸟。”
岑勋疑惑地问道:“养它干啥。”
李白站起来,“静心。”说了就出去透口气,怕自己忍不住揍死这混蛋。养尼玛的鸟,还够大了?
岑勋看着仍在笑的元丹丘,“还笑!”元丹丘强忍住,仍然笑意十足。
岑勋冷哼一声,出去跟着李白,元丹丘捂住肚子也笑着出去。
李白带着他们去了岷山,这里的树品种杂多,且多冠大叶繁,最是适合鸟类繁殖。这里的鸟类种类很多,山鹧鸪,棕朱雀,黑头噪鸦,燕子,啄木鸟,短翅莺,猎隼白鹇鸟,画眉等,李白最喜欢听啄木鸟捉虫的声音,最喜欢的是猎隼,他喜欢猎隼搏击长空时的自信桀骜,自由自在,独来独往。最欣赏的是白鹇鸟,遗世独立,超凡脱俗。
几个人来到密林中,这里幽幽暗暗,阳光被树叶遮挡,只从几个小眼穿过,露下斑驳陆离的阴影。
“我说白,这有点吓人啊!”岑勋道,“不会有什么野人吧。”
李白听了也有点瘆人,这可不是现代,保不齐真有,那神农架不一直传着有野人吗?
“哪有野人!”李白壮着胆子道。
“啊,那是什么!”元丹丘大叫一声。
李白和岑勋吓得抱在一起,元丹丘大笑道:“两个胆小鬼。”
李白松开岑勋,朝元丹丘屁股一脚,岑勋也朝他屁股来一巴掌,“给你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