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虽暂居于此,但并未正式进入上清门派。至于你说的所谓旁门左道,那更是无稽之谈了,这套杖法亦是出自名门正派,乃是道家正统。”
杨文煊来回踱了几步,眼睛紧盯着凌风看,接着又说道:“你以后离阿瑛远点,不许再靠近她,不然的话,打断你的狗腿!”
凌风怒火中烧,冷冷说道:“杨文煊,你恶语伤人、欺人太甚,真的以为我是怕你吗?”
杨文煊面色变得狰狞起来,一时恶从胆边生。他咬牙切齿地说:“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低调不等于没调,是可忍孰不可忍!
凌风眉头一扬道:“你想怎么样?”
杨文煊拔出剑来,指向凌风道:“乡下佬,来受死吧。”
杨文煊说完,剑端如毒蛇吐信,一招暴风骤雨闪着数道寒光,挟着浑厚内力,罩住了凌风的全身。
凌风看着剑影袭来,手中长棍一挺,遂用遮空蔽日招式化解。
剑棍相交,夜空里响起了一阵沉闷的“咚咚”声音。
杨文煊连施几招,均被凌风抵挡,未能奏效。他大怒,将体内真气运足,剑似飞龙,直取凌风要害部位,招招极为辛辣歹毒。
凌风手臂震得发麻,几乎难以握住木棍,只得步步后退,手中长棍也被利剑渐渐削短,形势异常惊险。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近身和他肉搏!凌风心想。
凌风一势妙手空空用短棍格开利剑,再施以空手入白刃,抢前一步,直逼杨文煊胸前,欲夺其手中长剑。
杨文煊没料到凌风不退反进,心里一愣,随即向后飘去,顺势一招反手拂尘将剑后挥,一把直插入了凌风的左肋下。
凌风左腹一疼,知道自己中剑了。他强压痛楚,左手搭上杨文煊执剑的右臂,右手短棍猛地挥击在杨文煊的面门上。
杨文煊眼前一黑,脸上一阵剧烈疼痛传入大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握剑的手,后退两步。他感到嘴里酸爽麻木发甜,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血中竟然还混着两颗白色的门牙。
凌风也痛的弯下了身子,单腿跪地,用左手按住伤口。
杨文煊恼羞成怒,大吼一声,纵身向前,一掌蕴含十成内力,猛地拍在凌风的胸膛上,凌风被打的飞入半空,身子象鸷鸟般朝悬崖绝壁的边缘坠落下去。
杨文煊看着凌风坠崖,咧着嘴冷笑一声,转身向道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