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员啊韩员,你个败家子!”韩员一边笑嘻嘻的跟摊主告别,一边心里滴着血同时狠骂着自己。
而此时黑夜逐渐将天边的火烧云笼罩住,直到火红的天边慢慢变成了深蓝色。两人上了车后雷明义先是给韩员头上的伤口消了消毒,发现口子并不深只是明天早上起床后头会疼起来,最后为了防止感染上了块小敷料简单包扎了一下。
系好安全带后车子打起了火,准备回去。
一路上韩员一直在摆弄那个漆雕盒子,但却发现除了那个暗格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而他对那个白玉扳指也毫无兴趣,早在上车之前就送给了雷明义。
往回走了大约一半的距离后,韩员就感觉到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但一时也想不出来。而同时背上又神奇般的痒了起来,于是使劲蹭着座位上的靠背。
“我说小韩同志嘛,你这是干嘛......”雷明义看着韩员这搞笑的动作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又怕把座位给蹭坏想要制止住。
“没事没事可能是背上起了痱子吧......哎!雷院长你开车不要乱看。”韩员上下来回蹭着靠背说道。
“好好好,那咱们现在去哪嘛。”雷明义把头转到了前方问道。
“去吃饭吧,顺便商量一下邀请您做私人医生的事情。”韩员仍然在蹭着靠背,但不但不管用反而更痒了起来。而他的身体又能出汗再加之这车在太阳底下闷了几小时没通过风,蹭了这一会儿便热起来,满头大汗摇下了车窗,尽量忍住了背上的奇痒。
果然忍了一会儿竟然还真没感觉了,眼看着前面就是一个大商场就想着在这吃一顿吧,于是便对雷明义说道:“雷院长,就这吧,这地方有个川菜馆,还能喝酒。”
“能喝酒?哈哈哈哈,好!”雷明义好酒,一听来这吃饭还能喝酒,眼都直了起来。
二人把车停放到了停车场中,走进了那家川菜馆。
服务员把他们二人领上了二楼的包间里,随便点了一些家常菜,又要了一包燕京啤酒。
而韩员刚坐下一开口便是先问老李头的事情:“雷院长,您说李老爷子他那副模样是怎么搞的?”
雷明义或许是口渴了,连喝了半瓶子燕京啤酒这才缓过劲儿来说道:“你说我那死党啊,唉,三个月前我就去过他家嘛,当时我是去找他借钱来着嘛,就一直敲他家大门但是没人应嘛,后来一打听,说是失踪了嘛,我就寻思着他该不会是回老家走亲戚了吧,然后我就走了嘛。”
雷明义说着把瓶子里的酒倒进杯子,又一口闷掉:“再后来又过了一个月嘛,我又去敲他家大门,你猜怎么着,我当时就跟你今天见他的反应一样,被他吓了一跳嘛,后来我就认出是他来了,再加上我俩是一块长大的嘛,就壮着胆子跟他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