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中午时分,我走得有些累了,身上汗腺发达的地方也有了异味,急需要凉快一下,正巧路边有几棵枝叶繁密的树,想来在那阴凉下让下体透透风是很舒爽的事情。事情也是凑巧,内裤告知了我她现在的情况,让我有了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凉快一下的理由。
她说她现在已经破损到不能再穿了,在找到少女修复她之前,会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眯眯眼状态,期间她一直提供给我的肉身保护和游戏进度的保存操作将由她的暂时替代者来完成。
暂时替代者?那是什么,一条新的内裤吗?我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别说是一条全新的,没被别人碰过的,就是内衣贼刚从少女身上扒下来的,带着温度的那种我都不会去瞧上一眼的。我都和内裤产生了比铁链还牢固的感情了,怎么可能接受第三者(非恋爱关系的第三者)的介入呢。
“你好。”声音是个年轻的女孩发出的,像是老婆依偎在老公身边用的甜腻语气。
这么快就来了吗?我没有丝毫的触动,而且还摆出了一张臭脸,表情就像是听一个刚从业的呆瓜老师紧张地念了一上午的课本一样的死倦厌怠。
“你好。”她又喊了一句,这一句比上一句听起来更加地柔弱,就好像犯了错误很委屈一样。
我仍然不为所动,不是我再想受她的声音折磨得心痒一次,而是因为我个人对待旧情的不舍与倔强。
果然不出所料,我的不搭理换来了替代者的沉默,这里也就向那些女人们证明了一件事,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用温柔的发嗲声给征服了的,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都,都会,当然了,这种男人少之又少,而我又是那少之又少中的唯一。
“内裤,他不理我怎么办嘛。”替代者开始撒娇地向内裤求救。
哼。你以为我的内裤会搭理你吗?她可是跟着我先打小茸球,后恶战咕噜噜兽的亲密战友。虽然她的实力不及我的十分之一,但在战斗中她多少从我这里学到了些东西,就是说她受我的影响内心里把我定为努力的目标也不为过,毕竟大家也看到了,她在战斗中对我是多么的崇拜。
“问好哪有你这样直接的,而且还不用敬语您。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虽然以后你会与这位大人一起战斗,但你始终是处在一个辅佐并保护他的位置,就像是主与仆的关系。他是主,你是仆,你想想看你还能用平级的‘你’来称呼大人吗?还有对待大人不光是嘴上的尊敬就可以的,还要从内心里去喜爱他爱戴他,如果你对大人的爱溢出到快要喷发时,一定不要忍着,大胆地说出来就好,用你能想到的赞美词来尽情地表达,这并不是虚伪的恭维,不要认为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好了,我休息了,勿扰。”
内裤的声音消失后,周围又陷入到一片僵硬的寂静中去了。她的话让我从内心里感到愧疚,为什么我会在与咕噜噜兽的战斗中对她产生怀疑呢,她可是如此的崇拜我。经过她的一番话,刚才我想完全拒绝替代者的心里防线被冲破了。
我想要打破僵局,但不知说些什么,因为我都不知道替代者是谁,又在哪里。我们就像是托人给说的媒刚见面的年轻男女,此时可能都在各自的内心里编排着对话,只是她看得见我,我眼前却是一片苍茫的大地。可能是我的内心仍在发颤,下面的动作多少有点儿像是失去理智的疯子行为,也多少有点儿不雅,但我绝不是什么臭流氓,我只是出于一片体贴人的好心而已。
我观察了下周围,看不到人影,也看不到喜欢隐藏在树后的偷窥狂。我将裙子挽起,轻轻的将内裤脱了下来,折叠成方块,放到了小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