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突然听到一个声音，10027？他突然想起来这是张启山的编号，赶紧回了一句，“是。”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吴邪看了看穿行手环，这才半个多小时，怎么就过来了。赶紧拿毛巾胡乱擦了擦套衣服，出了卫生间看着张启山穿着衬衣坐在沙发。

“我觉得我们一起和轮回之灵打交道比较方便，如果你觉得为难，我可以先出去等。”张启山靠在沙发翘着腿，很放松。

“不会，一起吧。”吴邪也懒得麻烦。

“好。”

然后两个人静了一会儿，吴邪问，“怎么叫轮回之灵？”

【轮回之灵：请讲】

凭空而出现的声音吓了两个人一跳。

“你在哪？”吴邪反问。

【轮回之灵：我只是个意识，没有形态，您呼唤或在心里默念，我就会出现。】

“你是个生命吗？”

【轮回之灵：我只是个意识，没有形态。监测到您的房间内有其他穿行者，您是否确认此时与我交流，是否向轮回者编号10027开放提问权限。】

“确认。”

吴邪开启张启山在这个房间的全部权限，可以一起讨论所得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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