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心性,胆识,还是手腕,都绝对不可能得了。
再说,也就只剩他一人还没谈,倒是也无所谓遮不遮掩了。
“邓伯,这是我从和联胜各个大佬手中汇总的资料,您听听有没有什么遗漏之处。”
“您要是发现不对,还请及时指正。”
“邓天林,男,现年六十五岁,祖籍齐鲁琅琊,十三岁时为躲避战乱,与家人一同来港……”
“妻子早亡,留下一儿一女……”
“儿子邓浩觉于大不列颠皇家理工学院毕业后,久居欧罗巴,每逢年节会带着妻子儿女返回港岛……”
“女儿邓浩敏,为自由撰稿人,常年旅居世界各地,未婚,但有一情人……”
“除过这对儿女之外,还有一私生子,现年十七岁,就读于港岛圣育强中学……”
秋暮阳每说一句,邓伯脸的表情就阴沉一分。
那些和联胜大佬更是羞愧到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够了!”
邓伯猛地一拍桌子打断。
此时他脸习惯性挂着的和善模样,早已变成了一片狰狞。
“秋暮阳,你不觉得你过分了点吗。”
“出来混,祸不及家人的道理难道你不清楚!”
“嗤~”秋暮阳忍不住发出一声嘲讽。
“你还有脸说祸不及家人!”
“祸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
“你的儿女依靠从你这儿取得的好处,才能过远超旁人的优渥生活。”
“凭什么享福的时候有他们,出事儿就跟他们没关系。”
“既然你说了要跟我不死不休,那我当然要斩草除根。”
“想必您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所以就不要说这种没营养的废话了。”
邓伯听到这话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斩草除根是没错,也是社团常规操作。
什么祸不及家人都是给底层矮骡子说的,怕他们哪天一时头对大佬的家人下手。
可问题是,在他们的资料中,秋暮阳这家伙就是个孤儿,哪儿来的什么家人。
甚至别说家人了,这货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他就算想用同样手段威胁,都找不到门路。
“好,好,好!”
邓伯一连说了三个好。
“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件事儿我们和联胜认栽了,从此之后大家就此揭过,权当你从没拜过我们和联胜的码头。”
邓伯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已经算是极大的让步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秋暮阳根本不买账。
“你说开打就开打,你说停就停,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那你还想怎么样!”邓伯强忍怒气道。
“邓伯,你年纪这么大,还是不要这么容易生气,不然对心脏不好。”
“你放心,只是几个小要求而已,对你们这家大业大的和联胜来说,完全不是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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