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好口气。”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傲然说道,紧随其后,嵩山派四师弟费斌也开口了。
“你们林家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如若不然,这整个福威镖局,包括在各地的分局,你们别想留下一座,就连命也得一块搭在这。”
嵩山派的口气强横了起来,他们是五岳之首,不仅林震南和外公王元霸不敢作声,其他四岳也都不敢接话。
林惊蛰想,假如那恒山派一向咄咄逼人的定逸师太过来了,没什么道理讲,可能也治不住这嵩山派,场面僵点也是情有可原。
“各位剑派武林前辈……是不是误会了?我林家独子平之那天确是行经了松风观,可以此就能断定是他灭了青城派,恐怕不妥吧。”
“我林家一心想与那松风观交好,几年来都纷纷送去薄礼聊表心意,账房也都有记录,对他们甚不了解也无深仇大恨,怎会起灭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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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问你的儿子林平之了,到底他是什么仇什么怨,要去灭青城派满门?”
丁勉气势汹汹地问责道。
而林震南还在为儿子开脱。
“平之武功再怎么高,在各位剑派宗师面前都只是三脚猫功夫,跟那松风观的寻常弟子比起来都是远远不如,怎么可能以一己之力灭他青城派满门?这定是误会了,误会了……”
林震南说完这话,众剑派代表中的几人刚想开口,却又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不再作声。
林惊蛰想,这帮孙子里肯定有几人知道林家藏有辟邪剑谱,又不敢跟其他剑派明说来增加竞争对手,所以才不敢开口说你家儿子肯定偷学了辟邪剑谱。
但是这也就说明,没有任何剑派敢动林家。林家一动,那便是当着其他剑派的面来抢剑谱,与其他四派同时树敌。
想到此,林惊蛰气定神闲的站了起来,对四合武林高手说道——
“既然大家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跟大家讲清楚。”
“我们林家一直想与青城派搞好关系,一来他青城派是名门,二来我们林家在南粤西陕各个位置都有朋友,唯独在西蜀不好做生意,所以一直想要通过青城派来发展镖局,这虽说功利,却也是实情,无可非议。”
“然而前些时日,我福威镖局死了一名得力的老镖头——郭镖头,而且正是死在他青城派余沧海的摧心掌之下!”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