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剑法……这人……这人莫非是那独孤求败的转世?”
“怎么可能……这不是五岳剑派?!”
林惊蛰踏在余沧海的尸体之上,血液早已将他的白衫下摆染红。看着这雪般的玉人身上的惨烈殷红,每个人都咽了口口水,感觉似乎随时转头离去就会被这个男人宰了。
“你们倒不如一起上吧,省得麻烦。”
刚刚摔落在地的余人彦眼睁睁看到父亲惨死于林惊蛰剑下,抽出自己的宝剑就要跟林惊蛰拼命,他的剑术深得余沧海的真传,实在是在那些青城四秀之上,可惜太过骄纵跋扈,缺了几分定力。
他刚一挥出剑,林惊蛰随意将刀背往上一靠,余人彦就感到下腹一阵酸痛,身子受力飞了数米之远,靠在远处那道观的檀香柜上,艰难握住剑以后看定,却不料高处的瓷瓶铜炉受到震荡哗啦啦砸落下来,正中自己的天灵盖。
这下余人彦的脑袋也是开了花,一阵头晕目眩伴着头破血流,不知何时林惊蛰就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前,他都懒得去挥斩,直接将手中的长刃送入自己的腹中又抽了回来,白沫和鲜血一并从嘴中倾吐而出,不久后就与父亲在地府相会了。
众人已是惊恐不已,而林惊蛰却是环顾四周清点着人数。从刚刚到现在几乎没有少几人,偷溜出去的大概也就是青城派的贪生怕死之辈,想必是不被那余沧海赏识的无能之徒,便起身一跃。
轻轻一跃,林惊蛰便冲到了几乎两层楼的高度。这道观中间是空心的架构,楼顶的天花板足足有三层楼之高,
有看到掌门死了想要偷跑苟且保命的剑士,刚一逃到这道观门口前,那看到那袭带着绯色的白衣旋转着飘然落下,站在门口目光阴冷,不由得膝盖瘫软坐卧在地,双手向后撑着连连后退。
亦是有大胆之徒,知道反正逃不了,不如杀出一条血路,十数人就这样与林惊蛰缠斗起来。不过他们又哪里是林惊蛰的对手。
林惊蛰只是轻抖剑身,霎时间似有万千霞光从剑刃间飞出,那腾腾的杀气刺破了众人的双耳,刚想进犯之人不由得想到那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的‘紫霞神功’,一阵怵然其后脖颈已是寒光一闪,随即一命呜呼。
反手勾到背后一立,从背后砍来的那青城派弟子汗如雨下,宝剑泵的一下就是被震碎。林惊蛰再勾手一划,三名弟子当即皮开肉绽,一边跪地求饶一边叫苦不迭。
林惊蛰看这威大概已经发得差不多了,余沧海父子已死,那青城四秀当下也是非死即残,青城派此后再无能人,便腾空而起,以剩余剑士的胸口为垫脚石,在众人之间借力来回猛踏而去,
“呜——!!!……呃——!!”
踏过两圈,林惊蛰感觉如同在林中散步一般毫无压力,众弟子眼前却只是道道白袂掠过,然后自己的身子就不受控制飞了出去,吃力之深,骨头都摔成了几截。
对待这些寻常弟子,林惊蛰没有太过折磨,直接一刀抹过脖子给了他们个痛快。
一具青城派弟子的尸体又一次撞上墙壁,震动顺着高柱方瓦传到檐顶上,抖落下来许多陈年的灰尘,尸体已是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