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头道酒完整的浇灌完伤口,王素拿着给铁柱缝合伤口的弯曲的缝皮针,很认真的给那人缝好了伤口。
“伤口缝起来就不流血了,也能防止外邪侵体,不会因伤口腐烂而死亡。”
“明天我再拆开,再倒一次这酒精,再帮你缝合住。”
“不过,这玩意儿时间久了会耐受。没事,我再从别处开一道口,咱继续来,你死不了,我也不会停手……”
就跟在诵读诗文一样有感情,语调平和,语音温柔,抑扬顿挫,脸上还一直带着微笑。
起身时还回头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手工,这才满意的离开。
密卫算是心狠了,手底下折磨死的人不少,可看见王素一个书生,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相当有礼貌,就跟教导学生一样,告诉白莲教那贼子他要做的事……真的很瘆人,连他们经常折磨人死的老手,都看的炸毛。
“十三爷,这位谁呀?这么生猛!”
“甭管是谁,以后记得千万别惹他,要不就弄死他!否则你会后悔。”
是跟小的们说,十三也是在告诫自己……一个会杀人的武夫不怕,一个会骂人的文官也不怕,就怕杀人杀的像儒林郎这般有仪式感,真的让十三觉得恐惧了。
第二天,王素准时到了,那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剪刀,一下一下的剪开那人的伤口:“你看,才一天,这伤口两侧倒开始往一块长了,体质不错。”
把伤口全部剪开,又开始重复前一天的动作。
“你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
嚎的嗓子哑了,丝毫不影响王素认真做事。
原来有时候,死,也是一种奢望。
第三天。
“今天应该换个位置,否则你的其他部位认为这地方贪多,就不太好了,一定得公平,对,就是公平。”
当王素选择在另一条腿,同样的位置准备下刀时,那人扛不住了:“我说,我交代!交代完让我死!”
“不行!你同意了,你的腿没得到公平,不合适!”
就是如此,王素执意在那人同样的位置剖开,很详细的做了同样的动作,还是带着笑,特欣赏自己的作品。
等王素刚到家,掀开铁柱的包扎……很不错,完全愈合了。
“你真的是给那人疗伤?”
十三郎悄么声的出现了。
“当然,既然是我剖开的,我就得帮人缝上。”
王素的这话,让十三郎的后槽牙都发冷。
“交代了!那人交代了。他们还不知道军师萧长天和八真人陈柏存是你干掉的,只是通过你得官的时间来猜测的。”
“受白莲教北方圣主的命令,到河中府侦办此事,还有五位,孩儿们已经去擒拿了!”
听十三郎说完,王素并没有言语,心里已经开锅了,却没有任何表示,慢慢的帮铁柱包扎伤口。
狗日的,北方圣主,也就是说还有三个圣主。
陈柏存是八真人,前面还有七个。说不定还有左右护法…~
“儒林郎,这次十三欠你人情,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
“十三爷,你能别让我当鱼饵吗?”
“这个……儒林郎,机缘巧合,真不是故意的!在此事没解决之前,十三会带着孩儿们一直在儒林郎周围!”
这也算吧!王素也知道只能做到这程度了。
男方就住在女方家,却正儿八经的走文定的流程,确实挺草率的。
即便如此,韩盈盈也快乐的像小鸟,每天都哼着小曲。
“小姐,姑爷去怡红院了!”
韩盈盈只是看一眼晴丫头,然后若无其事的:“哦。”
“小姐,他去怡红院了!”
这小丫头,关你屁事?说起来也关晴丫头的事,她是铁定的通房丫头,命中注定的侍妾,若是让怡红院的清倌人抢了先…~确实关她的事。
“晴儿,你多吃木瓜,能变样的!”
“小姐……”
前后翻过来一样需要改变。
当然,像巧娘这样,挺直身体都累的爆球样,还是不要了,能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