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一场看了看王珏的窘态,也见到了他放弃时的干脆果断,王素觉得自己的好好认识一下这个小透明的族兄。
至于王哲有样学样放弃……东施效颦而已。
倒是白家儿郎,好像又嚣张起来了。
“王简之,你们王家就两把刷子?多了没有?”
“这个,白兄,你说我们王家,请别先喊我的名字好不好?你这样会让人误会,还以为下一场又是我上呢。”
注意两家小辈争斗的,都看到也听到了他们的交锋,王家的王素王简之一直都彬彬有礼。
而白家赢下两场,多少有点咄咄逼人不可一世,张扬了。
“哼,别说那些废话,当时在怡红院你以骂街的方式搅乱了我的情绪,明日斗诗,是看真才实学,任何伎俩都没用。”
“王简之,明天我上场,希望我的对手是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这是要报仇呀!这是下战书呀!这是挑战呀。
本来准备散场离开的人们,都停下了脚步,侧着耳朵倾听。
“恐怕……也罢!既然白兄有这个愿望,那明日咱们台上见!”
到底是年轻人,两三句就上头了。白景程可是河中府少见的俊杰,诗才之名在河中府被多少大儒提点赞扬。
那王素,倒是听说过一首,并不算太出彩。
看来明天的比斗会有看头。
总是一方果断认输,让大家看得挺没劲的。
王简之又挖坑了,哥几个看白景程耀武耀威的傻样,想想明天被打脸的景象,特别有智商上的优越感。
如今是各胜两场,又同时回到了起点,王丰仪自然而然的又焦虑了。
走遍河中府大儒士绅,王丰仪把这几年白景程所作的诗都拿来了:“看看,这是白家白景程这些年诗作,有不少是士绅和大儒赞扬的。”
在座的都算,包括韩彦辰,都拿起白景程的诗篇琢磨。
还行?王素不知道自己敢不敢这样评价,肯定比自己的真实水平好。想当年也玩过三两下,在那些无病呻吟的陌群和信群里,凑个五言七言,看看群友哇塞哇塞的吹捧,写诗确实很适合装13。
小白…白景程就是,都在河中府装好多年了。
“简之,千万不能大意!愚兄看白公子的诗作在河中府绝对算上成之作。”
反正韩彦辰作不出来。
这话,王丰仪也想对王素说。
“且歇心吧!散了散了,洗洗睡吧!”
白景程是不错,我是背诗,背诵传唱千年的大家诗作…这事能告诉你们?
“要不你现场作诗,让大伙儿品品?”
“也行,我作出来消耗了我的诗才灵感,明天你上台?”
无耻!简之无耻,王奇瞪一眼王素,就瞪一眼,不敢太多,否则又会被坑。
忧心也只能如此了,到了现在,基本已经注定结果了。
王丰仪甚至后悔拿来白景程的诗作了,还好王素还是那吊儿郎当样,否则在赛前这样做挺打击人信心的。
除了王素之外的其他人,在看到白景程的诗作,各个都忧心忡忡。
“大哥,你拿的什么?是王公子的诗作?”
韩盈盈正陪着嫂子,见韩彦辰带回来那些诗篇就问了。
“盈盈,你觉得这些诗作如何?”
“很好啊,若是临场有这样的诗作,想必不会输。”
“是白景程的,王简之瞟了一眼,让大伙儿都洗洗睡吧!”
“他这么牛?”
韩范氏一边帮韩彦辰解外衣,一边很随意的调侃。
“或许王公子真的那么牛吧!”
韩彦辰突然想起了什么:“咱玩个游戏…来,晴丫头,娟子都来。”
兴冲冲的,韩彦辰写了五张纸条:“五张纸条有一张是出一两银子,谁抓到谁出。”
“怎么是我?”晴儿很委屈,很受伤,只是除了她,其他人都惊讶的看韩彦辰。
“再来一次,这次是谁抓住谁出五两银子。”
故技重演,韩彦辰学着王素把纸条夹指缝,丢出去让大家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