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胜利进了家门,雨水已经开始写作业了。看龚胜利回来,先把龚胜利的包接过来,然后给龚胜利倒了一杯水。
“龚大哥,饭我做好了,现在吃吗?”
“不急,雨水,你哥回来了吗?”
“回来了,又出去了,还换的新衣服,那皮鞋擦的铮亮。”
“准是去找他对象了。不管他了,我们吃饭。”龚胜利去洗手间洗手,等他出来,雨水已经把饭菜摆好了,还是白菜土豆,窝窝头。龚胜利看着直呲牙,这怎么吃啊。现在雨水在,他没办法去兑换东西拿出来,今天就硬着头皮吃吧,今天晚上再想办法。
坐下吃了口白菜,别说,雨水的手艺还不错。
“雨水,我问你个事儿,咱们院儿的人晚上吃饭吗?”龚胜利把白菜咽下去,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他进大门的时候,三间倒座房的人可没开火啊。自己天天吃晚饭会不会太扎眼了。如果,大院儿里的人都不吃晚饭,他天天做晚饭就不正常了,需要想个办法。
当然不吃是不可能的,他穿越一次还带着系统可不是为了吃苦的。对外表现的平平淡淡,和光同尘不引人注意才是他的苟道,吃苦可不是。
“我们院儿就轧钢厂的几家人晚上吃饭,其他的人都不吃。”
“行,我知道了。”看来没什么问题,只要不是大鱼、大肉的天天吃好的就行。真馋了系统里还有真空包装的酱牛肉和肘子、猪蹄,这个东西拿出来吃,不引人瞩目。
吃完了饭,雨水把屋子收拾干净又给龚胜利泡了一杯茶,才接着写作业,这时代的小女生是真会照顾人,打进屋开始,龚胜利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端着茶杯,龚胜利出门纳凉,9月的京城还是有点儿闷热,发现前院儿没什么人,孩子都在街面上疯跑呢,大人基本上都在中院儿聊天。中院儿的游廊里绿植挺好,一帮子小媳妇、老妈子都在游廊里张家长李家短的瞎聊,手里还都有针线活儿。男人们聚集在另一边儿,围观一大爷和前院儿刘师傅在下棋。
这个刘师傅可不是二大爷刘海中,而是前院儿西耳房的5级锻工,他家两个孩子,大的叫刘媛媛,今年13,女孩儿,马上上初中;小的叫刘嘉成,今年10岁,男孩。他在轧钢厂上班,他媳妇没工作,在街道拿点儿粘火柴盒活计,一家子过的和和美美的。
他这样的就是龚胜利的偶像了,不显山不露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没人惦记。
走到近前,龚胜利就听到三大爷的动静“观棋不语真君子,让人家老刘自己下,你们一人一句的干什么?”
“三大爷,刚才数你话多,现在刘叔要输了你真君子了。”这是刘光齐的声音,这小子是二大爷刘海中家的老大,没有继承二大爷的身板,可继承了二大爷的脾气,怼人怼的很到位。
据说这位学习非常好,中专毕业在轧钢厂质检科工作,人家可是分配过去的。现在院儿里的小辈中是独一份。二大爷夫妻俩拿他当眼珠子,从小到大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他。跟棍棒下长大的老二、老三完全不同。可能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有这么一个大哥压在头上。
“光齐,怎么能这么说呢,刚才是刚开始,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一概而论。”
“三大爷,你得学学人家东旭哥,人家看到现在都没说话,那才是真君子。”
贾东旭就站在一大爷身后,手上抱着一个女孩,大概一两岁的样子,应该是小当了。听刘光齐这么一说,笑了一下,接口道:“我对我师傅有信心。”
说完就用手指逗弄着女儿,不说话了。
“老刘,认输吧,我马后炮都架起来了,你还有什么办法?”一大爷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