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姑娘是我汝阳王府贵客,程四姑娘你怎能随意出手伤人?!”
王府正堂主位,还没有问清事实的汝阳王妃直接将此事怪罪到程少商身。
“这明明是互殴,怎么能是少商妹妹一人出手伤人!”万萋萋忍不住开口分辨道。
“老王妃息怒,今日她们三人都各自有错,但就算再气也得先找个郎中给王家姑娘瞧瞧,倘若是伤了容貌,恐怕就要晚了。”
萧元漪说出此话也是在向着程少商,毕竟王姈脸毫无损伤,而程少商的眼睛此时已经红肿起来,谁伤的重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王姈跪在堂中,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腰不停的哼着,“今日明明是程少商她先动手的也,她分明就是个疯子!”
这时,一直趴在地的程少商将头抬起来,缓缓开口。
“没错,今日确实是我先动手的,但也是她们先将我不识水性的堂姐推入湖中,她们就是想将我也吸引去湖边,然后加害于我,她们还说我粗鄙无文,无父无母无人教导。”
“程四姑娘,我们姈儿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平时因为这样得罪了不少人,今日就算她说错话了,程四姑娘你也理应让着她一点,为何要动手打人呢。”淳于氏说道。
程少商连忙摇头否认,“不,王姈她并未说错话,我确实无父母教导粗鄙无文,但她害我亲人,此事就无法原谅。”
“什么加害你亲人,不过是姐妹间玩闹而已,程四姑娘一言不合便动粗,万一车骑将军追究起来,你可担当得起吗?”
汝阳王妃这几日也听到些许顾廷烨有意程少商的话,一直对程少商心有不满,所以今日才处处维护着王姈。
“这并不是玩闹,她们先将我堂姐推入水中,还想用绊马绳把我也绊入湖中去!”程少商指着王姈说道。
“你血口喷人!”王姈捂着腰直接开口否认。
“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
淳于氏话未说完,便听外面小厮高声通报,“冠军侯,凌将军到!”
一听到这两人来了,王姈连忙趴在地哼哼着,故意作出一副伤的很重的样子。
程少商见状,也紧跟着如此。
端坐在一旁的裕昌郡主,顿时用着一副几近痴迷的目光看向顾廷烨。
“方才是谁说无凭无据的?”顾廷烨说罢,直接将绊马绳丢在堂中。
因为绳尾还有王姈府的印记,王姈和楼缡看到绳子后不禁开始心虚起来。
“老王妃和城阳侯夫人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没有证据就随意偏护,真是可笑。”
“冠军侯,这不过就是一堆破绳子,哪里算的是证据。”淳于氏面带笑意的说着。
顾廷烨冷哼一声,“本侯说了,这是绊马绳,城阳侯夫人若不信,还看可以看看楼家姑娘的双手。”
“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绳子磨破了,而且她们干这些事情时,本侯与凌将军皆在场,亲眼所见。”
“这些不过就是我汝阳王府的家事而已,冠军侯不必如此较真。”汝阳王妃看着顾廷烨,扯出张笑脸,缓缓开口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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