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琛要惨了!年纪这么小,牙都要没了,到时还怎么吃饭啊?岂不是要饿死!”
“这薛蟠倒是听说过,是荣国公府的亲戚,家里又有钱。行事跋扈了些,却也没哪个官来治他。”
“贾蔷是宁国公府的,薛蟠是荣国公府的,一丘之貉啊!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呵呵,豪门大族公子哥,差不多都是这样。有的人还比薛蟠更过分,闹出人命的也不是没有,就和没事人一样。”
新任的顺天府知府刘函海,一边看到薛蟠纵奴打人,一边又听到百姓们的议论,面庞铁青,心里满是怒气。
他之前纵然听说了,神京的权贵子弟们很嚣张,但耳听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
“混账!岂有此理!”
刘函海勃然大怒,气得往前走了两步。
仆人急忙拉住了他,劝道:“大人且慢!您现在过去,也是无济于事啊。
万一那些粗胚伤了您,顺天府岂不是要少了青天大老爷,为他们主持公道?”
这?
刘函海本不想停下,但仆人的力气很大,让他被迫止住脚步。
他面色踌躇,暗想:自己本是一介文官,自己年纪又有五十多,即使场,的确帮不了贾琛太多。
“大人要是过意不去,不如等会给几两银子与贾琛,让他有钱治病,算是救他一命。”
仆人发现刘函海面露犹豫,于是又劝说道。
罢了,罢了!
刘函海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决定,也就没说话了。
他是顺天府的知府,要为百万百姓着想。
大不了他以后找机会,治一治薛蟠、贾蔷,为贾琛报了仇。
就在刘函海、贾蔷、薛蟠,以及街两边的百姓们,都以为贾琛无法幸免时,形势突然剧变。
面对四位壮汉的左右夹攻,贾琛先是一拳,轰在右侧敌人匈膛。
这人匈膛明显凹陷了一块,痛得大叫。
整个人倒退三步,跌坐地,挣扎了几下,却是暂时起不来。
剩下三人也是差不多,被贾琛三下五除二,给全都打倒在地。
这过程说着很长,其实只有几个眨眼的功夫,兔起鹘落。
啊!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是惊讶的张大嘴,满脸的不愿相信。
这特么的,太厉害了!没想到贾琛身形修长,却是个打斗高手!
有年长的人看着贾琛打倒四人,连气都不喘的,神色若有所思,目光里多了些尊敬:难道他是武者?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武者!”
贾蔷从小在宁国公府长大,见识当然要比普通百姓多得多。
他一脸惊恐,满脸惧色,连连后退五六步。
贾家作为军功起家的勋贵,纵然府里子弟们再怎么醉生梦死,也不会忘记先祖们开创公府的依仗:自身强大的武力。
贾蔷从小就听到大的,当初宁国公荣国公武功赫赫,身披百斤重甲,手持两百斤中的大锤,战场难逢敌手。
国公们之所以厉害,就因为他是武者,能手撕虎豹,斩将夺旗。
普通人就算很能打,也不可能轻松打倒四个壮汉,自身丝毫无损,至少也会挨几拳几脚。
所以,贾蔷心里冒出个疯狂的猜测:贾琛是个深藏不露的武者。
但他又不愿相信,这个猜想!
众人看到贾蔷吓得面色惨白,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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