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这个族弟十分给力,不但成了一方诸侯,连自己也水涨船高,被册封为镇远将军,虽然他不知道镇远将军官职有多高,但是几乎每个人见了他都很恭敬,而且也纳了几房美姬。
刚开始女子掳来的时候,性格十分刚烈,做屠夫的时候他知道如何能让这些动物快速的温顺下来,有一次,他硬上了一名美人,第二天此女不堪屈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事让李密知道后,臭骂了他一顿,所以从那以后,他也学了舞坊,绑了两个老妈子,威逼利诱下,才有了今天大好的局面。
如果加上前面这几个,应该有九房了吧,不知道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子那是什么感觉,李善平心中得意至极,看来明天还要让亲兵在寻觅几个美人。
“报,将军,城关上的校尉报告,右武侯大将军徐世绩在关外求见将军,奉魏公的命令前来调兵,这是调兵令牌!”亲兵恭敬的说到,连同令牌一块呈了上去。
在另一旁,一个士兵赶紧跑到房彦藻的府上报告了此事,房彦藻知道后,心中深有疑惑,于是连夜起来,带着亲兵像城关之上奔去。
“镇远将军,这么晚了怎么还未休息?”房彦藻在看到碰头的李善平,赶紧打了招呼。
房彦藻是看不上李善平的,一个没文化的屠夫,仗着自己是魏公的族兄,简直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真是不知所谓。
“元帅左长史这不也没睡吗”?李善平此时心中疑惑,“他来做什么”?
“听说右武侯大将军前来,不知所谓何事,所以前来看看,现在天下局势不明,我们可不能懈怠啊!”房彦藻微笑的说道。
李善平心中很不舒服,自己刚刚得到消息,他怎么比自己来的还早,自己才是这里的主将,而不是他!随即“哼”了一声,带着众亲兵往城墙上走去,留下了房彦藻一脸阴沉之色。
“马的,什么东西,不可理喻,没有魏公你就是一只蚂蚁!”看着已经走上城墙的李善平,房彦藻恶狠狠的说到,这也是他第一次爆粗口。
“走,我们也也去!”随后,对着身后的亲兵说道。
“下方可是右武侯大将军?”李善平对着下方的一众人大声吼道!但是语气中明显透露出恭敬之色。右武侯大将军他是知道的,一听官就很大,他是镇远将军,人家是大将军,如今天色太黑,城墙上的火光随着微风摇摆不定,一时看不清下方情况!
徐世绩听后赶紧策马上前,“吾是右武侯大将军徐世绩,汝可是镇远将军李善平!”
“正是末将,大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魏公有令,命你速速派一万援军感到洛口守卫洛口城,阻止王世充东进救援暴君!那调兵令牌想必你收到了吧,莫要贻误战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大将军稍等,我马上命人打开城门,恭迎大将军进关商谈此事!”李善平觉得事情有些大,只好照办,他知道他的一切全部都是有族兄赐予的,所以....
“慢着,李将军稍等,此事甚为蹊跷!”房彦藻急忙说道.
“怎么了房长史,族兄如今到了关键时刻,我们可不能拖后腿啊!”平时李善平都是叫房彦藻为房兄,令房彦藻恶心不已,没想到此时他倒打起了官腔。
“稍安勿躁,李将军,属下有几个问题,想问下右武侯大将军,以防万一!”
李善平现在是丈二摸不到头脑,不明白眼前这厮再说什么,“那你快点,莫要耽搁族兄的大事!”
“右武侯大将军,我是元帅左长史房彦藻,为了以防万一,属下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所以想请教一下大将军!”
“姓房的,尔等什么意思,耽误魏公大事你吃罪得起吗?”徐世绩,怒气冲冲的说道,心中感觉不妙。这房彦藻是李密的死忠,疑心病很重。
“大将军息怒,下官有有些事情不明白,所以想请大将军不吝赐教!”听到徐世绩这么说,房彦藻心中疑虑更重了,对方太急不可耐,事出反常必有妖!
见下方未答话,房彦藻心中得意至极,“大将军,你可有魏公的密信或者诏令?”
“魏公只有口谕,并未有书信。”
“那我们该如何相信大将军所言,不是某不给大将军开关门,虎牢关乃是军师重地,容不得半点马虎!还望大将军多多包涵!”
“魏公的调兵令牌在李将军手上,汝不会不认识吧!”
房彦藻看了看李善平手中的令牌,确信无疑是真的,“可是为何没有密信?虎牢关如此要塞之地不应该啊,”房彦藻有些想不通,还是谨慎为好!
“大将军,调兵令牌是真的,可是没有魏公密信我等不能轻易开门,麻烦大将军回去一趟取回魏公信物,以做凭证!”
“好,你个房彦藻,如此故意刁难,当真不给某面子,汝今天说的话,某记住了!吾会传达于魏公,如果战场出现任何意外,耽误了魏公的大事,看谁吃罪得起!”徐世绩二话不说,准备掉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