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听完何大清所说立刻问道：“不是吧？柱子天赋有这么高么？当初你要我安排他进食堂的时候我觉得菜也只是好吃，手艺还不错罢了。没觉得有别的啊？而且之后他也没在厂里露过别的手艺啊？”

何大清：“他那是故意藏着呢，你想想，要是刚出师没多长时间，就学会别的菜系的菜，名声出去了不得天天有人门挑战他的厨艺啊！那时候那还有心思班练手艺了！烦都得烦死。加这段时间厂里也没有招待，老娄你也低调，非要跟工人吃一样的饭菜。柱子哪有机会给你做好吃的！”

娄振华：“也是，看来以后我得动动我厂长的这点特权，让他没事就给我做点尝尝。要不不是白瞎这手艺了么！一会我尝尝他谭家菜做的怎么样，要真像你说的，能把老彭那帮人给镇住，那你去青岛以后我就让他当食堂里边的头灶，那张德海干二灶，再多找点人好好的把食堂扩大一下。”

何大清：“对了，老娄，咱们食堂以后是不是得改改规矩？你这么一直免费供午饭多大的家业够你败的？而且自打柱子进食堂以后，有不少人都带着中午的剩菜回去改善一家的生活呢。最近食堂的工作量可不小，有时候原本做的六大锅菜都不够吃，还得用小灶添点。过后一看，先打饭的，不少人过后又盛几回，晚下班满满一大饭盒的菜。而后盛的人，不少只能吃完第一次盛的，再想盛菜桶里已经没有了。有的心眼活的，说自己没吃饱，要食堂在做点。最后做出来的这几个小锅菜都是被打包带回家里吃去了！你老娄养着一帮工人已经不容易了，还要连他们家里的也给养着，你说你诺大的家业能养活几张嘴？”

娄振华：“那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说怎么办？你这突然改规矩工人们不得骂我啊！”

谭雅丽：“骂就骂几句吧，趁着现在刚有点苗头，赶紧掐死。升米恩，斗米仇。要是时间长了你在想改那就更难了。”

娄振华：“那你说怎么改？大清，你也说说。”

谭雅丽和何大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何大清就是临时起意才这么说的。本来是想让食堂招到人之前，工作量小一点。自己去青岛以后食堂就两个厨师，自己可知道俩人应付一千多快两千张嘴是多么大的工作量。眼下柱子岁数还小，短时间没什么问题，要是时间长了，没准会累出暗伤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厨艺天赋高的，还是自己的儿子，何大清怎么也得保护好了！哪怕柱子有仙家的医术可以自己调理也不行。凭什么为了让不相干的人吃好自己儿子就得受累受伤啊！这绝对不行。可现在没有想到应对的策略，只能什么都不说。

娄振华看着沉默的二人也知道他们没有办法改变现状，于是也就不在问了。为了化解这尴尬的场面，娄振华拉着何大清走到早已摆好棋子的象棋棋盘边，准备跟何大清下棋。

何大清也知道娄振华的意思，于是俩人摆开车马炮互相杀伐起来。

而进了厨房的何雨柱看到谭雅丽提前发泡好的燕窝，海参，鲍鱼，干贝，鱼翅等食材暗暗松了口气，还是遇见内行好干活啊，这要是在其他家烧谭家菜，这宴席晚能吃就算快的了。

四九城是一座内陆城市，海产品都需要做成干货才能运进来。这要是不知道谭家菜怎么做的，自己还得泡发食材，尤其是燕窝这东西，必须得把里边不能吃的东西全部挑选摘除干净。

要知道，燕窝是金丝燕在自己产卵之前用自己的口水所筑的窝，为了使其坚固从而保护幼崽，它们会在筑巢的过程中加入自己的羽毛之类的提高坚固性。这要是不经发泡挑选，那是根本无法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