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就这么矗立在宛城城楼之上,安详地等待着什么?
隐约可见一鸟飞走,贾诩打开信帛只见:可以,但是那两人必须活着,最后我们彼此不认识,也从来没有什么交往,以后能给相互帮助就帮助,各自珍重!
看着远方天际,贾诩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和张绣商议一下,一场屠杀正式开始了!
曹操营帐。
“怎么回事?”曹操听到来人的话,一脸惊魂未定,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张绣谋反,现在我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再不走,我怕来不及了!”一个二十多岁男子器宇轩昂,手里拿着剑,随时听候曹操的号令。
“张绣怎敢如此?”曹操万万没有想到张绣会对自己下手,一时气恼万分,自己怎么这么吧小心。
男子心想:别人投降了,你睡了别人婶子,还买通他手下小将要杀他,别人能不反抗吗?
如果这里是许都那就好了,关键这里是宛城,人家的地盘,还是怪我们没有防备。
“父亲,赶快上马走吧!”
此人就是曹昂,看着曹操惊魂未定,曹昂急忙对曹操说,现在情况危急,士兵死的死伤的伤,能战不足两成,再不走悔之晚矣!
“活捉曹操,赏金千两。”
“活捉曹操。”
一群士兵向曹操营帐冲来,曹操惊慌失措。
“丞相,你们赶快离开,我抵挡住敌人,随后就到。”
曹操见此,赶紧骑马冲杀出去,莫名其妙吃了一个亏。
“放箭。”
万剑齐发,所到之处人畜皆倒,顿时,喊杀声一片,黑暗慢慢地吞噬那些倒下的人。
经过一夜的战乱,曹操痛失爱子曹昂、侄子曹安民,爱将典韦,手臂中箭,手下只有十余人。
邺城郊外。
繁华落地,五颜六色的花给大地穿上了花衣,幼嫩的叶子昭示着春天。
一个十岁左右男子看着水里的自己,一时间无法接受,这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死了吗?
这又是在哪里?
怎么这些人都穿得这么古怪?
不会是在拍戏吧?
这是一个十五六男子走过来,连忙对曹子桓说:“公子,我们该走了!”
曹子桓懵逼了,他叫我公子,有没有搞错,自己是谁?
“你是谁?”看着眼前少年,曹子桓有无数个问题想问,“还有我们认识吗?”
少年就是曹子桓的随从李毓,就是因为曹子桓的任性两人直接来到了冀州,这可是敌人的地盘,让别人知道了就很危险。
“公子,你怎么了?我是李毓啊!”
李毓听到曹子桓的话,很是着急,要是曹子桓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是担当不起。
曹子桓看着李毓关心自己,问道:“你告诉我,我是谁?”
李毓听到曹子桓的话,一时间觉得曹子桓是不是患了失忆症,看了四周,道:“公子,你叫曹丕,是当今丞相曹操次子,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冀州吧,这里可是非常危险的。”
“什么?”
“你说我叫曹丕?”
“我不是叫曹子桓吗?”
曹子桓三连击,自己叫曹丕,搞错了没有,难道这里是三国?
呸!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头上?
李毓过来拉着曹子桓感觉低声道:“公子,小声点,现在袁绍和丞相可是对头,所以你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曹子桓对李毓的话根本不在乎,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雪呢?
跑去哪里了?
师父呢?
以后若溪该怎么办?
一时间曹子桓愁绪万千,沉默不语许久,见此李毓道:“公子,你怎么了?”
曹子桓道:“我想静静。”
李毓摸着头道:“静静是谁?”
曹子桓欲哭无泪,然后笑着对李毓说:“干脆你以后叫李元芳算了!”
李毓知道曹子桓为什么这样想,道:“公子,为何这般说?”
曹子桓想到前十的各种搞笑段子,脸上漏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至少,你还可以说:大人,此事必有蹊跷。”
曹子桓自娱自乐,倒是让李毓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说。
“李毓,今年是哪一年?”
李毓听到曹子桓的话,觉得曹子桓很奇怪,不会是傻了吧!
“建安二年,二月初二。”
建安什么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