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经历过旧社会的人精,早已经没了是非观,只会权衡利弊。他和王小来的那点师徒情分,原本就是建立在王小来性格软弱,便于操控养老的基础上的。
在王小来刚刚起死回生时,惯性思维让易中海认为自己还能拿捏王小来,所以才会指望着和王小来冷战几天,等消了气,还会回归师父的怀抱,一切照旧。
可是他等了这么多天,王小来一点都没有回归的迹象,反而似乎突然间开了窍,不仅钳工手艺突飞猛进,为人处世也变得有了章法,单靠他自己,也能在这个人心复杂的社会上过得不错。
如此看来,师徒情分的基础已经是不存在了。
不过,他作为“德高望重,技术拔群”的轧钢厂大师傅,做事情的时候,表面上一定要遵守人们心中普遍的核心价值。也就是明年即将被批判的仁义礼智信,勇恕忠孝悌这一套。
徒弟在我的指挥下,不带手套干活,破伤风了。这是我的错。但只要别人不知道这当中的细节,我就还是外人眼中德高望重的大师傅。
徒弟卧床等死,痛苦煎熬。我心善,最见不得别人受苦了,绝不能在他还没死透的时候进屋看他。
同样的,现在自己的嫡传大弟子要对付王小来了。他作为德高望重的大师傅,怎么能对这件事表态呢?他最好是连知道都不知道啊,不然作为师父,怎么能不去阻止这种兄弟阋墙的行为呢?
“你这个小师弟,可惜了啊。”
高英杰闻言,满意一笑,告辞而去。
在四合院的下方掏地下室这种事,对于王小来而言,实在是最基础的空间用法了。意念一动,就有8个立方的泥土从房屋的下方凭空消失,4平米的自然拱地下室就完工了。
当年建造四合院的时候,地基是一层一层夯实的,所以土质非常的严密紧致,自然平衡拱的稳定性相当不错。就算暂时不用砖头箍起来,也能维持很久。
就是满满一空间的泥土需要找个合适的地方丢弃掉。
没办法,王小来趁着夜色,难得地出门遛弯去了。沿着通惠河的边上溜达,看周围没人,就抽冷子往水面底下塞一个立方的土。
继续往前走,如此重复几次。
清理完空间,回到家才想起,这些挖出来的土,如果不光明正大的从院里运出去,屋子底下凭空多出个地下室来,岂不又有暴露的风险?
可是每次只能挖8个立方,挖出来以后还要出去遛弯扔土,这操作实在有点傻。跟蚂蚁似的,一粒一粒地往蚂蚁窝的洞口叼土壤,实在不应该是穿越者的画风。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些土壤利用一下呢?
难道真的要把这些土一筐一筐地往外运吗?
要是被街道看见,追问起来,拦住不让挖地下室怎么办?
虽然这个时代,行政的力量还管不到这种事情,京中四合院绝大多数都是有地窖的,但如果掏出个大大的地下室来,还真的不好说管不管。
只有等木已成舟,造成既定事实,才算稳妥。
最好是能把土壤加工成有用的东西,以供销社的名义卖出去,这样才算优雅。
可是土壤能有什么用呢?
正常来说,土壤在拥挤的城市里,是没什么用处的。但王小来可是身具空间的异能者啊!可以对任何物品进行过原子级操作的!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从土壤里冶金。直接把土壤里所有的铁原子归集到一起,一方柔软的纯铁块就冶炼完成了。
可是这么明显的异象,太违背常理,肯定会暴露异能。
王小来暂停了继续掏地下室,准备计划周全之后再动手。
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秦淮茹出来上厕所。胡同里的路灯之外的暗夜中,不知道有没有别人。他俩只能口头上打着普通邻居之间的招呼,用目光相互表达彼此的情意和渴望。
错肩而过,秦淮茹趁机主动捏了一下他的虎口,一触而逝。
几分钟之后,秦淮茹方便结束,路过外院往里走。
不防王小来突然出现,拉住一只脚踩在垂花门台阶上的秦淮茹,一起进了倒座房。
这间房子已经被街道分给了家具合作社,现在作为仓库使用,堆了不少木质沙发。
两人在一条包着布艺海绵垫的高级沙发上坐下。
“你得快点,我上厕所不能太久。”秦淮茹呼吸沉重,抑制激动心情,颤抖得嘱咐王小来。
王小来不废话,用异能把秦淮茹身体表面的污垢全部收进空间,面对焕然一新的女人,开始了动作。
黑暗中,视觉的屏蔽,让其它官能都变得格外敏锐,像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来的快,去得也快。